010
,前些时日寻不见我男人,想着他别是出了什么事,还专门千里寻夫。”
“结果被我发现这没良心的在这儿风花雪月,这是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啊!哎哟哟,我真是命苦啊~”
师与乐立刻摆出之前的架势,就准备大嚎一场。
“肃静,肃静!”
“哦,好。”师与乐急忙收了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她说的可是真的?”那县令大人朝着刑路南问。
“禀大人,小人名叫刑路南,我与这农妇是认识,可并非她说的那般关系!其实,我是她的姐夫,不是她的夫君。”
“嘿!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认,我姐早死好几年了,这期间是谁爬上了我的床,没人问,不代表我不会说。”
“啧!”
一路跟来站在外围的吃瓜群众们开始评论:
“我就说,没这么简单。”
“咱们镇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可不是,这种瓜可不常吃!”
“再等等看,说不定还更精彩。”
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刑路南,她说的可是真的?”
“禀大人,她姐姐是过世多年了,可我与她确实没什么越界之举啊。”
“那我肚子里孩子怎么来的?”师与乐质疑。
县令也道:“对啊,那她孩子怎么来的?”
刑路南:……
你问我,我问谁?
“难道,你非要我说出……”师与乐正打算故技重施,刑路南急忙捂住她的嘴,看着她眼中泛出的精光,只得无奈道:
“禀大人,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姐姐去世后,岳丈大人便觉得对我不住,又将她塞进我屋里当续弦,可我心中依旧记挂着她姐姐,只怪那夜喝醉了酒……可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在外地做生意,都没回过家,她这肚子里的孩子,铁定不是我的!”
刑路南摆出一副被人戳破心事的模样。
县令也是个爱吃瓜的,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义正言辞道:
“你说的有道理。那谁,陆悠悠是吧,既然他一直在外地,你是怎么怀上的?”
师与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刑路南:
“难道……你忘了……两个月前的那个雨夜,我来找你……”
“啊……啊?那个人竟然是你!”刑路南脸色大变,恍然大悟。
“嘶~”场上又是一阵唏嘘。
“我原本以为,你是知道的……”
女人暗自垂泪,男人心生愧疚:
“悠悠,没想到孩子真是我的,是我错怪你了。”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嘤嘤嘤……”
“都是我的错,悠悠,你打我一巴掌吧,我绝不还手。”
“我不,我是个温柔娴淑的女子,我做不来那档子粗鲁的事儿。只是可怜我命苦啊……嘤嘤嘤……”
“悠悠!”
“南南!”
“等等!”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错愕地问:“你们,这就和好了?”
两人手牵手,泪眼汪汪看向县令:“大人真乃神机妙算、足智多谋,不过几句话,竟破了我们这么久的误会。”
“那,你还告他吗?”县令看向师与乐。
“不了不了,我舍不得。”
“那你呢?”县令又看向刑路南。
“是我对不起悠悠,我自然是不告了。多亏了大人能谋善断,谁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我看县令老爷就很会断!”
被夸得飘飘然的县令老爷咧嘴一笑,装作清风道骨的模样说:“既如此,误会解除,退堂!”
“威~武~”
两人手牵手满脸笑容走出衙门,欢乐地同吃瓜群众打招呼,群众们也回以快乐的笑容。
找了家客栈住下后,确定没人监听,师与乐忍不住爆笑:“真是好大一场戏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刑路南冷哼一声。
从踏进衙门那一刻开始,两人就知道,这什么衙门、什么县令、什么捕快,全是假的。
这场“清官断事”,不过是全镇的人为了他俩而演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