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显能耐(一)
却屡屡失误,这让她实在挫败不已。
金雨荣叹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拍着至亲的肩膀,用修长的身体为阿姐筑起一道屏罩,“阿姐,我们走吧,你的辫子有些散了,我明天重新帮你绑好。”
金流灿一呆,怎么这么容易就散了,她连忙催着金雨荣,“那你的估计也差不多,我们快回去,阿姐给你整整头发,别到时候又翘出几根呆毛,毁我们的同款发型。”
在橙黄的灯火下,金流灿满脸笑容,双腿交叠地坐在床上,而金雨荣则熟练地为她梳理着长发,着重照顾微微卷曲的碎发。
“阿荣,在我的训练下,你越来越贤惠细致了,嘿嘿,我真是为你未来的伴侣做了件好事呢。”
“阿灿,光量隐身的光系正负折射原理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当年阿娘也是练了六个月才成功,有些事我们早晚都能做到,又何必急切,你今天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我的流月经不也未到完全,而且有我在,即使没有隐身加持,我们未必打不过其他几个。”金雨荣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又缓缓诉说着。
金流灿眨了眨眼睛,激动地转身想抱住金雨荣,算盘打空后,又伸手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哎呀,弟弟长大了,我太感动了。”
“好了好了,别贫了。你不要乱动,又乱了,都得重来了。”金雨荣脚下冒出一块岩石连续带他挪移,躲开金流灿的偷袭后无奈说道。
金流灿心虚地仰头看着金雨荣,嘴角挂着浅笑,双手按住金雨荣的肩膀,让他坐着休息会儿,便手握着梳子,灵巧地绕上了他松散的头发。
边说着“看来,祝氏家主还是很看重祝明的,连侍从都配置这么高。传闻中祝三谋害祝二的消息也要重新审视了。以我对祝刻的理解,他不可能如此忤逆祝叔叔。”
“这言论已经鹊起,是真是假早晚有人珠我们得知结果,我们静候音讯就是了。 ”金雨荣脸色淡淡 ,他站起身与金流灿交换动作。
散乱的长发在梳子与修长的手指间穿梭又滑落,三两下就被解决了,接着他把金色灵液附着在两人的吊坠上,
……
月夜下,只见原本环在昌旭城外不同方位的六道影影绰绰的浮光忽然晃动,被牵引着汇成一束在森林中疾驰略过。
陆祁丰把浮光握在手中,下一瞬挥向一个角落,迅速随之飞去。陆祁丰手握一双短戟挥出。
暗中一道人影向森林深处后退,黄色灵力蔓延全身,同时双掌附着黄色灵力往前挡,向陆祁丰下三出踢腿下压,又反手双面侧劈。
陆祁丰面沉如水,脚踏青绿色浮光极速避开攻势,一双短戟如浮光掠影般一时挥出上百下,最后挑起脚下树枝附着灵力挥向敌人眼部。
正在两人僵持之时,两人耳边传来陌生的脚步声,两人远看,几簇火光由远及近。
他口斥一声“延术!反叛军的人!”欲趁机擒住眼前的敌人,对方的战斗素质也不是盖的,两人短兵与赤手不断交接,僵持不下。
对方沉默不语,仅用心交战。忽而,暗中一道暗红色如离弦之箭钻进陆祁丰的腰部。陆祁丰有所感,强忍痛处,借助风行术迅速向后退去。眼前的黑衣人向森林深处而去。
最后,站岗的士兵到此处只看见满地狼藉。领头的那个士兵面色严肃地遣人回到营地汇报。
陆祁丰一手捂住腹部,满身狼狈地回到祝刻身边,他垂眸半蹲着,衣角滴着血。“少爷,事情有变。”
祝刻神色不定地听着陆祁丰的回报,讶不已皱眉命令他坐下休息,起身向外走去。
他烦躁地闪进医师的营帐,悄无声息地摸走两个药箱。祝家少爷什么时候做过这等丑事,等出去,准要陆祁丰好看。
他思绪纷杂地想着,同时不忘注意周遭混乱。
“赶紧恢复,不要耽误了我的事。”两个药箱出现在盘坐着的陆祁丰身前。他怔了一瞬,低头应是。
向柳氏木源的方向而去。
宁市柳氏历来以木医见长,年轻一代又以柳木源为翘楚,此次他正是要请她帮忙,两人自幼相识,且柳木源素来以和善、静雅为人津津乐道。
“柳木源,我有事要找你。”祝刻提前用通讯工具通知对方。
“不见。有什么事明天聊也不迟!”柳木源带着疲倦的声音响起。
“我已经在老地方了。”恼人的声音又响起。
“祝刻,饶人清梦,天打雷劈。我已经够累了。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明天再聊。”柳木源带着近侍木黎向祝刻走来,疲倦又不耐地看着祝刻,一脸生无可恋。
“试炼里出现了延术,而且有人知晓我们的计划了,今天被我的近侍发现了。”祝刻不急不缓地扔下一个炸弹,而对面的柳木源感觉额头隐隐作痛。木黎扶着柳木源,为她输入温和的灵力。
“我想即便如此,他们在暗,我等再多思虑也无济于事,仅仅被扰乱心神罢了,祝刻,你也太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