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一天一次的洗澡也够折腾。某人总想着跑,全身上下只剩能动的腿脚总不安分,不是踹就是蹬,像个泥鳅扭啊扭,死活不让另一某人再触及自己一分一毫。一个澡洗下来,两个该洗不该洗的都湿透了。
另一某人是个大闲人吧?某人瞪着另一某人,腹诽千万。
除了做饭、睡觉,就是腻在我身边,不继续捉弄我了?某人可没忘记月下那俩抱得像生死别离似的。给我脱光又是什么垃圾操作?这个垃圾人,又在想什么阴招?
这么想着,某人眼中防备蔓延。
他跑下床,是的,另一某人这个垃圾有点仅存的良心,给某人换了更长的绳子,总算没把人锁床上了,但是他天杀的就没剩下多少良心,想要再多一点?
恶心一下另一某人?某人尝试说:达令,人家想要活动动嘛——达——令——
某人声音天生娇软,因为在家里被孙女士打压,平时说话没有底气和自信,黏黏糊糊的,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故意的,上初高中时还因为声音被嘲笑取闹过。
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把尾音拉得长,特意娇着嗓子出生,当事人某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声音稍加操作就娇得不像样。
别说另一某人,就是刚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某人就内心狂呕,痛恨自己为什么长了张破嗓子。另一某人却接受良好,头也不抬闷声笑,居然受用!
真不愧是变态!某人当即暗骂。笑过后,变态把爪子伸向某人软啪啪的肚子。某人东躲西避,还是没逃脱另一某人的咸猪手。可惜某人白白牺牲一肚痒痒肉,另一某人的良心还是没被狗还回来。
此计败,另寻出路。
遂,试试假装心灰意冷?
在当晚,某人吃着另一某人端来的饭,就着菜,数着一粒一粒米吃,生生吃了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