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我真的很喜欢写感情戏!可惜不多,且看且珍惜!
不料正对上她正掀开的窗户,他立马愣住了,本能地后退一步要转身,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生硬地克制住了。
江南渊低头看着他,呆呆地道:“师兄,你来了。”
风泽杳连忙垂下眼睛,半晌又迅速地瞥了她一眼:“我路过。”
江南渊微微探出身,对他轻声道:“我听说你要晚点到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晚。要不要上来坐坐?”
风泽杳:“不……”
“来吧。”江南渊朝他伸出手,“我会接住你的。”
风泽杳在原处僵了半天,最终还是硬声硬气道:“不妥。”
江南渊也不强求,笑眯眯道:“那好吧,我下来。”说罢一跃翻出了窗户,带着一阵小风轻巧地落在他面前,“师兄,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女子独特的香气跟着这一阵小风扑面而来,他慌忙后退一步,不自在道:“被一点事耽搁了。我路过而已,不知道你住在此处。”
江南渊一愣,随即笑开了:“师兄,你是怕我觉得你是变态吗?我知道你只是路过此处而已,不用这般强调!”
风泽杳忙不迭笃定地一点头,认真道:“是的。”
“你知道观苍山的住处吗?在隔壁那条街的中段。师父有没有给你传书说过?”
风泽杳点头。
江南渊奇道:“哎?你从哪里进的太池?”
“城门。”
“真奇了。”她挠挠脑袋,“师兄你何时也路痴起来。进城门正对的那一条街就是师父他们在的那条街,你怎么绕到我这里来了?我带你过去吧。”
风泽杳身形微僵,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天太黑了,我没注意看。”
江南渊看着披了他满身的月光,笑道:“好吧,是有点黑了,光都照在你一人身上了。”
风泽杳闷闷地应了一声。
“要不就住这里吧。”江南渊思索一番,往临街的方向看了眼,“这么晚了,过去不一定能敲得开门。我们就从这里上去,看能不能再开间房。行不行,师兄?”
风泽杳稍稍犹豫,最终点头道:“好。”
江南渊伸出了手,朝他眼尾弯弯地一笑。
风泽杳不知何意,也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再询问地看向她。
江南渊一把握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了句走,轻巧地一跃,携同他上了二楼小间。
风泽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在了窗边,落地时掌心一空。江南渊在他身后合上窗,将最后一声鸟啼和丝丝缕缕的寒风隔绝在窗外,屋内顿时万籁俱寂:“走吧师兄。”
原本屋内就只燃着一只火烛,她忙活半天回来也只烧得只剩下一点碎蜡,朦朦胧胧地燃着,映得整个小屋昏暗不清。江南渊合上窗转身,刚往前上了一步,正巧撞在风泽杳的胸膛上。
青年人的胸膛坚硬又炙热,靠近的那一刻甚至可以听清他动如擂鼓的心跳声,宛如一颗石子激起的千层浪,贴着鼓膜震颤不止。
与此同时,将要燃尽的火烛熄尽最后一丝火焰,整个小屋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当中,心跳和呼吸在黑暗之下被无限放大,已经到了清晰可闻的地步。风泽杳连忙后撤一步,不料江南渊紧跟着上前一步,抬头毫无察觉地道:“师兄,你的心跳得好快。”
黑暗之中看不见风泽杳的表情,但她知道他肯定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心又痒痒起来:“你这么紧张,是怕黑吗?”
风泽杳在黑暗里沉默半天,最后道:“绝无此事。”
江南渊:“哈哈哈,走吧。”
不料已入深夜,掌柜和小二都已经睡下,两人在楼层之间摸了半天黑也没有找到一间空房间,左右逡巡也没个结果,江南渊一连打了个哈欠,风泽杳道:“不用管我,你且去睡。”
江南渊小声道:“那怎么行?”
“无事。哪里睡都一样。”
江南渊斟酌道:“你要是不介意,就与我住一间凑合一下,行不行?”
风泽杳:“不妥。”
“什么妥不妥的,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江南渊拉住他的袖子,“走。”
风泽杳连忙制止道:“不妥!……有毁你声誉。”
江南渊一愣,笑得止不住:“这么晚了谁会知道?况且这里住的都是我的人。就算是被别人知道了又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
风泽杳摇摇头。
江南渊:“真的没关系的师兄。就算被别人发现了又如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