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亲吻你的男朋友吧。”
带着整只手都微微蜷缩起来,看着是主动握住了男人的手。
陆决也回握过去,勾唇笑着,那笑容洋洋自得,邱平觉得自己都没脸看,被老板这副恋爱中的酸样酸掉了牙,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两人在一起了,如果不是那种卿卿我我的关系,据他对虞秘书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这么任由老板揉捏搓圆的。
以前虞秘书在老板心中的地位就比他高,现在他和虞秘书的距离岂不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邱平又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多愁善感起来。
虞秋袅:“不用,我中午在医院吃。”
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动就代入了上司和员工的关系,即使两人才确认了关系,虞秋袅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转换的。
虞秋袅的手一下子被抓疼了,她疑惑地看向一旁不说话的男人,莫名从他的沉默中感受到了他的抗议。
陆决很后悔早上给了虞秋袅半天的假,应该给两个小时,不,一个小时就够了。
虞秋袅放软语气:“中午一起吃饭很招人眼的。”
陆决:“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你只要人在就行。”他有的是解决方案。
虞秋袅只好妥协:“那好吧。”
于是车里的气氛莫名变好了起来。
邱平:以前的虞秘书绝不是这样的。
果然恋爱使人面目全非。
虞秋袅在满足了陆决一个送别吻的要求后,抹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希望自己做了一个理智的决定。
而她下车的这一幕被一个人收入眼中,风吹起她那颇有艺术气息的短发,露出一双涌起怀疑和忧虑的眉眼。
“妈妈,我又流鼻涕了,我们快去看医生吧。”小女孩肉肉的小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神色羞赧,似乎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她流鼻子的糗样。
短发女人蹲下来,用卫生纸替她擦好,擦完后还特意为小女好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裙子。
女人真诚地夸赞:“真是个小美女。”
“妈妈,快把纸巾丢掉。”小女孩扭着肉乎乎的小身子,细心地为自己“善后”。
“阿素,我帮你把纸巾丢掉喽。”
短发女人露出怔愣的神色,心底涌上一股哀伤。
虞秋袅拎着保温桶,找到秦流霜的病房,在碰到门的时候被人拽住。
静姐上前敲门,一声声缓慢有节奏的敲门声似是在告诫着什么。
这一举动像特务接头一样,似乎病房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虞秋袅不解:“静姐,这是在做什么?”
静姐神色却有些生气,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黑,即使粉底也不能完全遮住:“谁知道呢,我也想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虞秋袅知道他说的并不是流霜,而是别的人。
门在眼前打开,却只开了一半,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里面,神色寡淡地看着他们,从那半开的门就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欢迎任何人来打扰。
“何影帝,你这么做不太好吧,霜霜的妹妹来了,请您开门。”静姐雌雄莫辨的语调透着讽刺和愤怒,嘴上虽然说着请开门,姿态却是很强硬。
何莫裘:“流霜没有妹妹。”他似乎对来人的身份很是怀疑。
虞秋袅:“这位何先生,那只能说明你在我们家流霜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她向来温婉和煦的面容此时很是冷淡。
“刚巧,我也从没有在我们霜霜口中听说她有什么男人。”
虞秋袅本不想这么苛责,毕竟这男人是她知道的霜霜身边的第一个男人,她只是被何莫裘驱赶外来人的姿态惹到了,他手上怕是只差一只长矛和一面盾牌,像守护宝藏的巨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步。
是的,虞秋袅感觉面前的男人有些草木皆兵,防备姿态很重。
何莫裘被这个他第一次见到的自称流霜妹妹是女人的话刺痛了,她直白裸露地指出他的不重要,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关上了门。
静姐:“这男人就是个疯子。”
虞秋袅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静姐:“别打了,没用,除非霜霜睡醒了,而且你打的电话估计直接被那个男人给掐断了。”
虞秋袅:“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等着吗?”
静姐冷笑:“当然不,我早就看不惯姓何的这荒唐做派。”她突然低声道:“可霜霜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虞秋袅觉得自己错过了许多,不过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一开始的那点恼怒很快就消散了。
虞秋袅:“静姐,你跟我说说他们两个平时的相处模式。”
静姐:“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个男人是什么狗样,他们俩私下里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知情,后来还是我偶然逮到一回。哼,姓何的可嚣张了,连我这个霜霜的经纪人都不放在眼里,怎么说我也算是半个娘家人,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很奇怪,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