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钱衿昭赚
“昭……楼衿昭,你怎么了……?”
池岁寒手上都是药酒,没法给她擦眼泪,只能有些急促地问她。
楼衿昭回了神,缓缓转过头看着他,带着哭腔,一字一顿:“疼、得、快、死!!!”
池岁寒:“……”
他下手是有多重。
哭成这样?
“疼你怎么不说。”
“怕推轻了没效果。”楼衿昭低头抹了抹眼泪,语气轻轻的。
池岁寒手上动作轻了些,为了转移楼衿昭的注意力,他随意找了个话题。
“岩地是什么?”
那是他从楼衿昭和陆家人对话里听来的。
楼衿昭惊讶于池岁寒的耳力,感叹了下,才道:“黑话,魔域的意思。”
池岁寒:“……”
他这个魔尊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叫岩地?”
“三年前从魔域大战回来的人说魔域百里之内寸草不生,只有干燥的沙漠和裸露的岩地,因此得名。”
池岁寒:……
一派胡言!
魔域虽然名声不好,却也郊野峰峦叠翠,人烟处热闹无比。
不知道比这冷冰冰的正道温暖几何!
池岁寒默了默,又问:“陆家人和魔域有来往,你是怎么知道的?”
楼衿昭看了他一眼:“你猜?”
那自然是她在魔族也有生意。
只是她做得很隐秘,旁人查不到,而陆宽太蠢,被她抓住了把柄。
但这些不能随随便便和外人说。
“也罢。”池岁寒好像只是好奇地随口一问,并不执着。
“陆宽和魔族做的是什么生意?”
面前的男人今天好歹也帮了自己,什么都不说显得楼衿昭小气,于是她想了想,只说了个大概:“和修行有关,整个陆家只有陆宽一边的人接触了,所以线索也不是很多。”
池岁寒听出了楼衿昭在防着他,但也能理解,只是想着得让阿福查查陆家和魔族的关系了。
两人说话间,药酒已经完全推开,池岁寒加了些灵力,楼衿昭此时只觉得脚踝上暖暖的,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她活动了一下,对池岁寒真心地笑着:“多谢你。”
池岁寒被楼衿昭这样直白热烈的笑容晃了眼,不自在地看向别处,“不必。”
楼衿昭放下刚收到传讯的飞雪棱,边穿鞋边道:“师兄说还剩二十个人就结束了,现在回去刚好赶得上你上场,走吧,不耽误了。”
池岁寒一想到要在正道那么多人们面前作秀似的展示法术就头疼,脸上的表情都不耐烦了几分:“我不急。”
“我急。”楼衿昭抬眼,“要是到你出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你人不在,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
她想想就头疼。
池岁寒就是单纯不想比赛,倒没想到会让楼衿昭难办,看到她有些苦恼的模样,池岁寒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道:“……那走吧。”
“你等等,我雇辆马车。”
楼衿昭腿还暂时没办法走,只能坐马车回去。
池岁寒:“不必。”
楼衿昭闻言抬头,脸上的表情微微疑惑。
只见池岁寒起身把桌上的药酒扔到她怀里,然后失重的感觉袭来。
池岁寒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楼衿昭下意识地搂住了池岁寒的脖子,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推开窗,如雨燕般消失在房内。
*
隔玉河与吟清山的交界处,楼衿昭被池岁寒一路安稳地带回了雪城。
一直到过了隔玉河,池岁寒将她身上烘干之后,楼衿昭紧绷的精神才终于松驰下来。
疯了。
她上一次这么局促不安还是做生意刚出道那会儿第一次和人谈生意的时候。
池岁寒的身上的气场太过不容忽视,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包围,纵使她能在商场上游刃有余,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
她从来没和男子以这么亲密的姿势触碰过。
所以回来的路上,应楼衿昭强烈要求,池岁寒把人从横抱变成了背。
刚过了河,楼衿昭坐着休息,池岁寒便在边上等着她。
背着她走了那么久,又是上山又是涉水,池岁寒居然大气都不喘一下,楼衿昭反观自己,又是心跳加速又是腿脚不便的,只觉得丢人。
她扶着树干站起来,有些不高兴:“雇辆马车不方便吗,非得用……用这办法!”
池岁寒见她休息好了,便走过去把人往背上一甩,继续背着她往前。
“等陆谅把山门口的陆家人清理完了你再乘马车进去,只怕比赛都结束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