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钱衿昭赚
僻静不起眼的院子,然后问她:“很缺钱?”
楼衿昭瞥了眼他选的院子,然后从一个看起来不像芥子囊的储物袋里利落地掏出了把钥匙。
“没有啊。不过谁会嫌钱多呢?”她笑笑,将钥匙放到地图上,又对他说:“你过来。”
“……”池岁寒走过去,楼衿昭又让他把手放到钥匙上。
只见那钥匙缓缓化作一缕灵力,一头连接着地图,一头连接着池岁寒的手掌,地图上缓缓亮起一圈明亮的阵法,阵法灵力同时向池岁寒选的院子而去。
三息过后,光芒消失,唯有院子边上出现了一个池岁寒的名字,小小的,滚着金边,精致又和谐。
灵力重新化为钥匙,楼衿昭将它收起来,对着池岁寒道:“这是北州陆家二公子研制出来的灵器,此后只需要凭气息就可进入,不再需要钥匙,同样的,也不用担心有旁人会误闯你的院子。这把钥匙我统一收着,以免不时之需。”
池岁寒虽然有些惊奇这样新奇的东西,但嘴上却带着一丝欣慰:“嗯,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看着楼衿昭说得认真,倒让楼衿昭一时之间不知道回点什么。
“这几日你就先在这里住着,一日三餐若是有需要,便在院外挂上牌子,自会有人送来。若是实在要出不眠山,最北边的吟清山是我居住的地方,可以来那里找我。”
池岁寒几乎是下意识地:“为什么不是吉祥如意?”
楼衿昭愣了一下,然后才知道他是在问山的名字为什么不和招财进宝一样。
楼衿昭脸上一红,当然不会说招财进宝是自己随口取的,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曾卜过一卦,雅俗共赏为佳。”
池岁寒挑眉点头,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信了没有。
楼衿昭见他不再说话,便不再停留,道别后替他拉上了门便离开。
偌大的山下院落中只剩下池岁寒一人,楼衿昭走后,他又习惯性地皱起眉,指尖随着走动在周围的围墙和树干上点着,然后在一株凝着冰棱的松树上随意一抓,再扯回跟前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只满身魔纹的蝙蝠。
悄悄溜进来的阿福见自己被发现了,赶忙收起翅膀,借着池岁寒的手指倒挂着。
阿福心虚道:“尊上,您何时回魔域?”
“谁让你来的?”池岁寒警告地瞥了一眼阿福,随手将他扔到空中:“有事说事,没事滚。”
“……”阿福扔得有些高,连忙扑扇着翅膀飞回到池岁寒身边,“您难道真要参加正道那劳什子选秀?!
池岁寒睨着他:“我有那么无聊?”
雪还在下,池岁寒手里还握着楼衿昭给他的那把伞,但他没再撑,只是将伞收了起来随意放在一边。
可没过一句话的功夫,他又拾了起来,妥帖地将伞放到屋檐下淋不到雪的地方。
阿福跟了他快三年,还是不太习惯他们的新魔尊的阴晴不定:“可您迟迟未归,如今还在正道住了下来,这可是雪城岐月!尊上,难道您忘了三年前正道是如何欺辱魔域地吗!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您的身份可如何是好!”
“本座当然记得。”池岁寒嘲了声,“记得区区正道三大仙门就斩杀了你们七魔君之四。”
“那怎么能是你们魔域呢,是咱们呀……”
池岁寒没搭理他:“剩下三个魔君里,两个抛妻弃子逃了,还有一个……”
阿福委屈地低下了头。
池岁寒冷冷瞥了一眼倒挂着的蝙蝠:“被长羽杀得只能夺舍阿猫阿狗活着,现在连一只蝙蝠的身体都要夺了。”
阿福的翅膀缩着:“尊上,阿福心窝痛。”
“弱成这样。”池岁寒一点没留情,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如之前对待楼衿昭时的温和,他像是真的有些困惑:“上一任魔尊是不是太过畏惧底下人有不臣之心,所以才选了你们这几个废物来当魔君?”
“陈年旧事了……”阿福声音弱弱的:“可您来了之后,手段通天,正道不是即刻就休战了吗?”
“所以?”池岁寒反问:“正道怕的是本座而非魔域,和本座待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这......”
“正道如今这破败的模样,就算知道了本座的身份也不敢做什么。”
阿福有些沮丧:“属下这不是担心您吗……那您来雪城岐月这一趟拿回您的雀骨了吗?”
池岁寒顿了会儿,没答,只是浑身的气势忽然有些烦躁。
没答就是还没有。
阿福最怕池岁寒不说话,他抖了一下,往后飞了些,关心道:“您少了那东西,骨痛发作时疼痛难忍,尊上,您还记得当年丢在哪个地方了吗,属下可帮您去找。”
“不必。”池岁寒打断了他,“我自有安排。”
阿福:“是。”
“回魔域去,没事不要再来。”池岁寒捏了捏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