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
药才知悉。”
“成,那回头再告知我。”伍樾起身把老头送到了门外。
谢兆森是三日后的晚上回来的,他进了伍樾的房间,见她睡了,也就没有弄醒她。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早上他看着伍樾睁眼,满脸的疲惫倦容也藏不住他眼里的柔情。
“你可以不回来的。”伍樾说完话,心里有一丝痛。
“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带着忧伤的眼神看她。伍樾微微撇过头,不做声。但是这次他没有由着她来,而是稍稍用力掰正她脸,“樾,我爱你。”
“也许是新鲜。”伍樾嘴硬。
他这么细心体贴照顾她,她怎能不知道。只是她害怕,害怕哪一天他不爱了,到那时候她该怎么办,连娘家都没有的人,她该怎么办。
“哪天你要是觉得不新鲜了,请告诉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谢兆森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不会有那一天的。”
“日月星辰,四季更替,一切事物都在变化,人亦是如此。”伍樾纠结了这么久,她觉得以前不该那么执着。
“傻瓜。”他手臂一挥,伍樾就被带进了她怀里,“我们成亲吧。”
见伍樾没说话,他又道:“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我们就拜堂成亲,好吗?”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看着他忧伤的样子不忍心拒绝。
这趟他回去,定是被逼着成亲,也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回来就这般急切,是担心还是害怕?
他此时不冷静。
“过阵子再说,我还没好利索。”伍樾找了个借口。
“也好,你哪天同意,我们就哪天拜堂。哪怕是一年,十年,哥都等你。”谢兆森双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去。她先是躲避,下意识推开他。
最后,他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只是她的额头不再光洁无瑕,那伤疤就像他们之间的裂痕,很难消除。
他拿出魏老头帮她调配的药膏,轻轻涂抹在那疤痕上。
最近伍樾感觉身子利索多了,也在店里帮着打打下手,招待客人。
黑子真是她挖到的一个宝,做起面食来得心应手。如今包包子手速比她还快,品相也不错。趁着客人不多,伍樾在旁边又教他做花卷,各式各样的馒头。
为了迎合孩子们的喜好,伍樾推出了小猪馒头、小兔子馒头等可爱型的,黑子还自创了花朵馒头,小鸡馒头。总之,他是个勤快的孩子。
“月娘。”
中午她躺院里摇椅上打盹的时候,菊香带着阿莲来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顺啊。”菊香拉着她的手,眼眶红红的,看着她额头上的疤痕,心疼道,“还要紧不?”
“都好了。”伍樾也是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也很想你,就是这摊子支起来了,走不开。”
当时听福海说她被人掳了去,魂都吓没了。
若不是福海拦着,她早就过来了,福海隔三差五就来城里,卖点活物,有时候是特意过来看看谢兆森,知道他和伍樾的事不顺。村里有点风吹草动,他就过来通风报信。
“婶婶,你头怎么磕破了?”阿莲胖乎乎的手小心翼翼抚摸着伍樾的额头,她还贴心地朝伤口呼呼气。
“多谢阿莲,婶婶现在不疼了。”伍樾在小阿莲的嘴上啵了一个。
看着小青拿来生煎包,阿莲高兴走过去,欢快喊着姑姑。
菊香看了看小院子,小是小了点,但看着很干净很舒适。她长叹了一口气,道:“九叔来过没?”
伍樾点点头。
“那他好些没?”菊香颤了下眉,但她发现伍樾一脸茫然,毫不知情,又长吁短叹了下,“月娘啊,他是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
那日谢兆森回家,跟着谢玉枝一同去山里的坟墓上祭拜了父母,再回到祠堂祭拜祖先,他本是晚上赶回来。但谢玉枝把他留下了,希望在家里陪他住一晚。
他想想也是应该的,毕竟姐弟俩十多年没见面。
可是他一觉睡到翌日下午,被一阵阵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床边还坐着个穿喜服、盖着红头盖的女人。他的房间挂满了红布条、大红花,整个宅子都挂满了红灯笼,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
他这是被自己亲姐姐算计了。
“相公。”听声音是个年纪很小的姑娘。
谢兆森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吃力地起身下床。
女人从头盖底下看着他出去,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谢兆森顾不得那许多,他扶着墙来到院子,院子里满是吃酒席的人。见他出来的时候,还纷纷朝他贺喜。
“小九,你怎么出来了?”谢玉枝正在主桌上招呼谢柄山等人,她上前去搀扶谢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