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背锅
小水莫名其妙,但摄于冯大叔的威压,便也乖乖地跟了出去。到门口时,小水回头见冯夫人又与林烜鹜耳语了几句,他们俩也朝门口过来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冯大叔劈头盖脸地问。
“跟......谁?”
冯大叔眉头一皱,原本在客人面前还勉强压得住的愤怒眼看就要山洪而来,好在被林烜鹜挡了一下才不至决堤。
“你是最后和繇繇说话的人,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显然,事件中心明了了,是冯昳繇。“她怎么了?”小水反问。
“她不见了,没跟任何人交代也没回家。”
“众目睽睽之下?”下水也很惊讶!“这是她的生日宴!她不见了没人知道?还在这儿质问我?”
“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有人看见她进准备室了,那边有个侧门能出去。她应该是自己离开的。”
“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又不是小孩,又没走多久。”小水按感觉估算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傻子也不会连续吃24小时,何况就算是2个小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饱度。
“小姐,”冯夫人难得开了口,兴许是觉得在这质问三人组中只有自己是女性,又是长辈,沟通起来更容易。所以她的声音比小水偷听时听到的更轻缓些,但她的脸上既没有笑容也没有温柔,语气就像在教育2岁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是跟谁一起来的,可能并不知道这场宴会就是为繇繇庆祝生日办的。你觉得大家来给她过生日,她先走了,这像话吗?”
小水心想怕是最不知道这是她的生日宴的就是你们仨了吧?可现在她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对三明显势微,也不会蠢到公然开怼,便说:“可能她突然有别的事呢?也可能她心情不好,觉得这么过生日太无聊就......”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冯大叔不耐烦的语气突然以强势的态度压倒了小水的辩解,仿佛铁证如山了一般问道:“唆使她做这样的事究竟有什么目的?”小水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是了,是那种奇怪的恐惧在她无法定位的内心某处战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害怕,不过区区凡人,她在怕什么?可这感情是属于那个偷偷寄住在她身体里的神秘住客的,她找不到这个住客,也没法问清真相。而这边冯大叔看威慑有用,又继续进攻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烜鹜向他倾了倾小声说:“是彩宫的人。”
其实这个身份原本是可以让冯大叔看在岱鲲的面子上有所收敛的,但问题是小水从头到脚就没有一点正式参加宴会的样子,这就完全给人留下了一种借公司名义来混吃混喝的印象,这样的小职员即便真的被冤枉了也与冯家对冯昳繇的担心难以相提并论。冯大叔活到这个年纪,行事上衡量取舍几乎已经不需要过脑子,就像习惯了刷牙洗脸一样成了自动程序,整个过程快得都到不了秒,让他的行为看起起就像根本不在乎彩宫也不在乎彩宫背后的岱鲲一样,暴躁有增无减地说:“无论你是哪个公司的都有义务配合我们尽快找到繇繇,我现在还可以好好跟你说话,如果你再在这东拉西扯,就等着跟警察说吧!”
“怎么就是我了?难不成今天一晚上就我跟她说话了?”小水气不打一处来,又因心里的恐惧多少更有点虚张声势,语气态度一下就爆了:“而且本来她就不想办是你们非要办!过生日都过得这么憋屈走怎么了!?你们谁是真的懂她关心她?一个个装出这副担心的模样给谁看呢?”
这话一出,林烜鹜自是一惊,到底在他心底是有一丝愧疚的;而冯夫人则更多是敏感于他们在宴会前的谈话可能被听到这点;至于冯大叔,因为低估了小水的战斗力,自己稳占上风的心理预设意外遭到了打击,情绪顿时就决了堤:“你这小姑娘别给......”
“她这小姑娘……是我的员工,有什么事跟我说。”两分钟前屠衎溦发现小水从他的监视范围内消失了,虽然宴会上的宾客们的注意力都欲盖弥彰地在往走廊集中,可他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个焦点是小水,他的视线沿着餐台找她,甚至已经准备走过去拉起桌布看看她是不是吃累了在桌子下睡着了!忽然就被门外小水的强输出生“拽”了一把,脚下一顿,180度转身顺着由众人的视线铺成的小路抵达了中心。
“别误会,”林烜鹜立马上前解释,态度从容,却没有惯常的神采奕奕,显得心事重重:“我们就想知道繇繇去哪了,她是最后和繇繇说话的人,说不定会了解些什么。”
冯大叔看屠衎溦话里话外有意维护,多少有些担心自己的判断会再次遭遇滑铁卢,但他又端着长辈的架子放不下,便继续以刚才对付小水的强势态度说着示弱的话:“繇繇从来不会这样一声不响就地就走,也不回家也不接电话,又是在这样的日子,我们怎么能不担心?”
“监控调了吗?”屠衎溦看了小水一眼,想她刚才的表现也是没吃亏便将思路转移到解决问题上。
可这改变却给了冯大叔某种错觉——某种肯定了他的经验与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