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去哪儿了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暖暖地洒在白翊淳酣睡的脸上,他十分惬意地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一手一腿地抱住身边的人,还用脑袋蹭蹭那人的胳膊,满意的笑容在梦里绽放:“嗯,兮晴,谢谢你陪我喝酒,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白总,天不早了,该起床了!”南宫令的声音从白翊淳的耳边响起,他一夜都守在白翊淳的床边,太困了就倒在旁边睡着了,没想到他一早就被白翊淳用这种方式叫醒,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把白翊淳固紧自己肩膀的手推开,可试了几次之后,白翊淳固得更紧了,他无奈地捏住了
白翊淳的鼻子,白翊淳被生生地憋醒了:“哎呀,谁呀!”
白翊淳烦躁地打开南宫令的手,迅速坐起身子,猛然一回头,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睛,在几次聚焦之后,他终于看清楚自己刚才抱着的是谁,看着南宫令凑过来生无可恋的脸,看着南宫令快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他隐忍了很久的惊吓能量在顷刻间迸发出来,还把南宫令推到床下:“啊——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兮晴呢?”
南宫令身手不错,凭借自己的一身功夫站定了位置,他拍打着衣服上的褶皱,酷酷地倚在墙上,看着白翊淳慌乱的样子有点想笑,他说:“白总,您床上出现女生才奇怪吧?我可是男的啊!您不会是喝酒喝断片儿了吧?昨天可是我把你附近屋子里来的,你的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你的醒酒汤也是我喂你喝的,你吐了满衣服也是我给你弄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得亏我还伺候你这伺候你那,还怕你不舒服守了你一夜,您这翻脸的速度怎么不去参加世界吉尼斯记录去呢?”
“什么?”白翊淳酒后的后劲有点大,不仅头疼全身发麻,而且肋骨伤处还在隐隐作痛,他敲敲脑袋,又揉揉心口,总算是清醒了一点,这才反应过来。
白翊淳掀开被子跳下床,看着自己一身干净的银浮,想起什么似的护住胸口,试探性的问:“这位兄弟,看来还真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啊。”
南宫令淡定地点点头,说:“不然还会是谁呢?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你和我啊?”
“啊?!”白翊淳受到极度惊吓似的弹跳在墙面边,眸子里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南宫令笑得和婴儿一样可爱,他说:“哎,白总,你怕什么啊?我可是男的,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是男的更恐怖!我记得昨天明明是兮晴送我回来的,怎么成你了?兮晴呢?”白翊淳才想起陈雨霏,他小心翼翼地躲着南宫令出门去,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就开溜到楼下喊着,“兮晴,兮晴你在哪儿?”他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有陈雨霏的身影,他内心有点失落,站在沙发那儿发呆,回想着昨晚陈雨霏跌进他怀里的情景,他感到无比开心。
“白总,你不用找了,她不在。”南宫令站在楼梯上解释,白翊淳慌了,他快速走到南宫令面前,盯着他想了大半天,因为酒精的作用,他仍旧没想起来从哪儿见过南宫令,直接问:“兮晴她为什么不在啊?她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去哪儿是她的只有,我可管不着。”南宫令按照陈雨霏的计划替她隐瞒行踪,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下来,侧身拍拍白翊淳的肩膀,力度给的恰到好处,眼神意味深长。
白翊淳陷入沉思,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就在南宫令要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脑袋灵光乍现,几步就窜到南宫令面前,说:“兄弟,你等会儿,我咋看你有点面熟呢?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南宫令刚想解释,白翊淳给他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他自己倔的非要自己想起来才肯罢休,想来想去最后憋出一句话:“你安静,我想想啊……你是不是那天和兮晴陪我去医院的那哥们儿?”
南宫令笑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润物细无声地点头承认。
“你……是不是兮晴的南宫哥?”白翊淳再次确认南宫令的身份,南宫令没有隐瞒,说:“是,我是她的保镖南宫令。”
“那你肯定知道她去哪儿了,南宫哥,你告诉我呗。”白翊淳一心想知道陈雨霏去哪儿了,可南宫令就是咬紧牙关怎么都不说:“白总,是你想找她,不是我想找她,你要问我在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哎,白总,你为什么要找她啊?”
“她之前承诺要照顾我的……”白翊淳没了底气,南宫令笑着摆摆手说:“那你可以打她手机嘛,你们之间没有微信吗?”
“哦,对对。”白翊淳恍然大悟,拿出手机站到窗口给陈雨霏打电话,南宫令则哼着小曲儿去厨房做早餐。
白翊淳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陈雨霏都没有接,在思考她会去哪儿的时候,南宫令端着两份早餐出来了,他冲着白翊淳说:“白总,来吃饭呗!”
白翊淳轻声应了他却没有动,南宫令端着一杯牛奶走到他身边,递给他,看着阳光洒在他失魂落魄的脸上有些忧郁,他说:“白总,你的牛奶。”
白翊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