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这么好,不要命啦?
呢?自己晕倒好像也是因为炎龙。微风徐徐,舞动着她的衣裙,说不冷是假的,露晨搓了搓手,这里真是冷极了。
“暮晴儿~”露晨唤着正抱着衣物朝内屋走去的女人,女人扎着道髻,是天衡宗门的弟子。
露晨虽是公主,但在此的居住一直是同宗门弟子无异。
“怎么了,公主。”暮晴儿站在自己房门前,疑惑地看着她
“你知道住在你们后山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吗?”露晨问道。
“后山?”暮晴儿想了想,“后山没人居住啊?哪里树高草深的,我们几乎从不去哪儿,怎么了?你怎么会去到后山,是发现有什么得道高人在哪儿住吗?”
露晨看她的表情,看来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这人的身份应该是个保密之事,自己还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没有,兴许是树高草深,我眼花看错了。”露晨摇了摇手,尴尬笑笑。
“公主呀,明天下午是念师尊的剑道课,师尊的严厉你是知道的,你可别像上次那般跟他顶嘴了,然后早点休息哈,明天早上是你最讨厌的修行打坐。”
暮晴儿狡诈的笑了笑,退回了自己房间里。
打坐……
两个字让露晨如同被劈了一道天雷,好动的她,最烦的事就是让她安静下来打坐,如同给手脚上了枷锁一样。
——
天衡山半山腰出的广场,宽阔无比,周围被一簇簇竹林包围,道场中,黑白石子在中央‘画’了一个巨大的凤凰,身形栩栩如生,天衡宗门是冰凰创立,这里随处可见有关凤凰的图腾。
冰凰,露晨听父皇说起过,她是一个通晓冰系法术的凤凰,创立了如今冰系法术一派,一直是天恒宗门的修行之术,天下修行者多修气与根骨,这冰系异于其他,修的是元气,几乎已碾压之势,凌空而上,天下第一。
所以这么多年,匡扶社稷与天规的天衡宗门从没遇见过“打不过谁谁谁”这种难题,因为冰凰是亘古贯今唯一的女战神,而露晨手中的这串清黛珠,是冰凰陨落前遗留的贴身之物,听闻里面集她所有法力而孕育的。
明天上午或许能遇见了……
露晨看见了,那个昨天在水池里遇见的男人。男人早早就在道场的角落盘坐,闭上双目的他,还是如此的养眼,他总是给露晨一种,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想法,越看越想看。
“那人长的挺不错的,叫什么名字呀,暮晴儿。”露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男人的位置,张口朝身旁一起来打坐的暮晴儿打听着,心想着他如此器宇不凡,怎么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暮晴儿神色微惊,显得有些难堪,甚至不愿意说出口,好一会儿她才开了口,像是心里做了极大地斗争。
“公主,你怎么会觉得永邺好看?他可是不被天雪认可的业障之人。”
业障之人?露晨知道这个,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想要成为这天衡宗门的弟子,必须孤身一人从天衡山脚,爬山到宗门门口,天衡崎岖,又被大雪覆盖,这里的雪非同寻常,乃是冰凰的几分神识所造,凡是不被认可之人多是身有业障,还没到宗门都会被冻成冰雕,又或是在大雪中迷路。
“业障之人为什么还能成为你们的弟子?”露晨疑问到。
暮晴儿凑近露晨,小声说到:“我听其他的师门讲的,当时他已经被冻成冰雕了,但硬生生靠着意志走到了宗门口,我想啊,掌门可能看他毅力不凡才同意收他入门的,反正师门很多人都不待见他,公主你也别跟他走太近,他啊,晦气。”
露晨心中惊愕,却未表露出来,堂堂天衡宗门,如此正派大门,竟也有人搞这种孤立之说,真是滑稽,不可思议。
果然,露晨的眼中,出现了三个男子,围住了永邺。
三个男人,为首的那位露晨认识,是夜神的儿子:吉子离,早年间他跟随夜神来参加自己的生辰,颇有几分姿色,所以露晨记得,没想到是个恃强凌弱的主儿。
“喂,永邺,来这么早,这么想表现自己呢?”吉子离说罢,拎起来了永邺的衣领,目光里满是鄙夷。
永邺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拿开他的手,礼貌叫了声“师兄。”
“几日不见,还有脾气了?”吉子离朝身边两位讥笑的人,说道。
吉子离突然收回笑脸,恶狠狠的抬起手,一巴掌扇了上去。“本大爷最见不得上进的人。”
话落,他扬起手想要再来一下,却被绸缎缠住了手。
“谁,谁敢……”吉子离一回头,看见是露晨立马收起了嚣张气焰,像是一块被浇了水的燃木。
“露晨公主……”三个人一下子变得礼貌起来。
“我说你们三,这天衡宗门是清净之地,在这儿搞什么呢?”露晨收回绸缎,“不会这天衡宗门的规矩,要我这个外人来匡扶吧?”
吉子离外的二人自知理亏,坏了门规,赶紧开溜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