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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黎明也都没说。”
“那就好!不好意思,我就是问问,你别往心里去,那货最近情绪跌宕起伏,我实在看不懂猜不透。”我松了口气,可见展柯宇只是患得患失。
“不过,”凌霄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他知道你得过抑郁症,曾经向我求证。”
“哈?他怎么知道的?”我紧张地问。
“宗黎明去欧洲旅行的时候,你是不是背着展柯宇吃药了?他发现后,检查了瓶子里的药。你也知道,药这方面瞒不过他,更何况还有家庭医生辅助,所以,弟弟,他来问我,证据确凿,我没法替你瞒,只好简单招供了一些,”凌霄无可奈何地说,“我以为他确认过会和你聊聊,谁知这家伙半句不提。”
他是怕我生气吧!我常跟他强调隐私权、距离感之类的。
“哦,这样我就明白了,谢谢!”我总算搞清楚了展柯宇的脑回路,他怕勾起我的病,逼我跟父母坦白的目的达到后开始后怕和愧疚。
抑郁症就还好,与想不开跳江相比,等级差太远,我最怕他和哥哥因为我的一时糊涂自责终生。
我的冲动和愚蠢,不能让他们被迫“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