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盒三:(7)
以到底是她不能满足他,还是她没有魅力了,比不上一个24岁的小女生,导致他要在外面偷吃。不论是哪种,都有够糟糕的。
她叹了口气,又开始将毫无营养的垃圾灌输给谢开恒。那时候已经凌晨3点多了,她以为谢开恒该睡了时,没想到他再次秒回,再一次在悬崖谷底将她捞起-
谢开恒:丁郁,不要把男人犯下的过错归结在自己身上,傻不傻?
谢开恒:还有,自信点,你很有魅力
谢开恒:至少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在惦记着怎么吃掉你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团火,将她熊熊燃烧,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她摸了摸胸前的小石头,沾了空调的凉气,此时摸起来冰冰凉凉的,现在她的身体就像他的人一样,既冷酷又火热,矛盾得很。但多亏了他,她现在只能记起谢开恒痞痞坏坏的帅脸,彻底将梁文带来的不良影响压了下去。
难得害羞了一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好回了句-
丁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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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这一夜她仍睡得极不安稳,睡梦中总害怕梁文会突然回来,害怕他会碰她,总是在浅眠和乍醒之间反复。等到梁文回来时,她也跟着醒了,黑暗中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他换上睡衣后,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便响起了呼噜声。
除了疲累的时候,他很少会打呼,看来李可可把他累得不轻。丁郁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5点多了,窗户外边微微透出光亮。玩了这么久,怪不得他会累。丁郁翻了个身,离他更远了些,几乎是贴着床沿。她再度闭上双眼,想着还能有2个多小时的睡眠,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早上7点半,闹钟准时响起。几乎是铃声刚响,她也跟着醒了过来,反手将闹钟关掉。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手肘一下子撞到了梁文的脸上,把他从梦中惊醒。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睡得离她很近,她已经是贴着床沿入睡,他又贴着她,明明是2米的大床,硬是让他睡出了单人床的既视感。
梁文揉了揉睡得凌乱的鸡窝头,然后一手拦腰将她抱紧,用新生的胡茬蹭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语,“宝宝,早上好。”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闻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十分嫌弃,扒开他的双手想要逃离,“不早了,赶紧起床准备上班。”
他却不依不让,反而用脚压制住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继续用气音跟她对话,“昨晚阿姨打电话给我,说你有辞职的想法?”
丁郁愣了一下,没想到爸妈最终还是跟他交代了这件事,更没想到梁文在情/趣酒店快活着的时候还能跟爸妈讨论她的事,比起罗某祥,她更愿称他为时间管理大师。她想起藏在了她包里的辞职书,但并不打算跟梁文坦白,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同时用力挣脱他的禁锢,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已经跟爸妈讲过不会辞职的,没想到他们还是跟你提了一嘴,没打扰你昨晚的‘工作’吧?”
她是有意讽刺梁文,但他也极会装傻,总之没发现他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跟着她起身,将身上的睡衣脱掉,套上他的衬衫,慢条斯理的,“没有,你的事更重要。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将公务员的工作辞掉。”
原来在他眼里,她是不可能辞职的。原来7年多的时间,也不足以让他了解她。丁郁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话他还是笑话自己。她收起杂绪,抬眼一看,除去睡衣领子的遮挡后,她竟发现他的锁骨下有一枚小小的红印,她知道那是李可可昨晚留下的印记,但她还是装作惊讶,走上前去用手抚摸,“哎呀,你这怎么红了一块?”
他终于感到慌张了,急忙拂开丁郁的手,扣起衬衫的扣子,躲避她的视线,“应该是蚊子咬的,半夜一直在挠。”
丁郁状似理解地点点头,附和道,“真是罪该万死的蚊子呢,对不对?”
梁文干笑了下,随便嗯了声,便脚步飞快地冲去卫生间洗漱。躲到卫生间后,他才敢仔细确认那枚红印,果然是昨晚的杰作没错。他咬牙切齿,已经再三交代过李可可不能留痕,让丁郁发现端倪了可怎么办?这女人可真不听话。
殊不知丁郁早已知道真相,现在犹如看待小丑一样看待他。她快速收拾好自己,早梁文一步出门,突然被他喊住了脚步,“你等等我,你的车不是打不着火吗?我帮你去看看。”
随便说出的谎,她早已忘记了这茬。她眨眨眼睛,脑子快速运转,转而用另一个谎圆上,“昨晚重新试了下,又能打着火了。”
梁文仍然不放心,“我还是给你看看吧,怕你上路不安全。”
她一脸看不起,话里到底带了点鄙视的意味,“你又不是专业修车的,看了也是白看,我先走了”,说完她便扬长而去,留下不知所措的梁文。
这冷酷的丁郁是怎么回事,他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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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上被梁文耽误了时间,她几乎是踩着点回到单位的。前脚刚看到领导走进办公室,后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