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
两指夹着画好的符,竖起举在自己的脸前。
沈矜栀双眼轻闭,嘴里轻声念起咒语:“灵鉴洞照,万咒尽灭——破”
瞬间,指间的符纸消散,沈矜栀以自身为中心,周围气流扩出,形成一阵强风,床边燃着的蜡烛被气流熄灭。
沈矜栀缓缓睁眼,随后右掌一伸,从掌心冲出一股比刚刚更强大的风力,远处桌上的杯子和多的符纸都被吹的掉在了地上。
“回来了。”
外面的侍卫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立刻打开门,结果就看到自家夫人站在桌边,正准备捡起地上碎掉的杯子。
侍卫见状,连忙低身行礼,“抱歉夫人,我以为夫人出了什么事,才冲动贸然闯进来的,还望夫人莫怪罪。”
沈矜栀回答:“无妨。”
说完就要弯身捡地上的碎片,侍卫连忙过去将沈矜栀拦住,捡起地上的碎片,起身行礼:“夫人,这种事情都是交给我们来就好,若是夫人割着了可就不好了。时候不早了,夫人早些歇息,倘若夫人若是有事,我就在门外,吩咐即可。”
说完,侍卫便退下了。
沈矜栀发愣觉得哪里不对,明明自己是重犯,却有如此好的待遇……
哦,我肚子里的种……
而医馆的宫远徵捂着胸口,感觉到一种好像强大的力量在扩散的感觉,很舒服,所以她现在在干什么?
宫远徵沉着眉低想,突然抬头,“她在解我的封印!”
徵宫此刻的黑夜万丈苍穹之上,星光暗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宫远徵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直奔沈矜栀的房间,依萝看见宫远徵走过来顿时脸色吓得惨白,低着头跑到宫远徵的面前。
依萝行礼,声音慌乱:“少爷,不知这么晚来夫人这所谓何事啊,夫人现在已经睡下了,少爷若是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宫远徵像没看见没听见一样,直闯入房间,里面没有她的身影。
依萝已经吓得浑身颤抖,见到她这样的金潇已经可以猜到七八了。
宫远徵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怒冲冲地甩过头来,瞪圆了眼睛盯着依萝,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
“她去哪了?”
依萝瞬间跪地,不敢说话。
想起刚刚,沈矜栀让依萝进来,告诉自己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依萝:“可少爷说了,夫人您不能离开这门半步。”
沈矜栀:“依萝,我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必须出去,求你帮我,好吗?”
依萝犹豫不决,一脸为难,但又看沈矜栀一脸诚恳,还是点了点头。
“夫人,一定要回来……”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放心依萝。”
“我信夫人。”
“若是他发现了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如实交代即可,不必为我打掩护。”
宫远徵怒吼:“我问你她去哪了!你哑巴了吗!”
依萝被吓得发抖,声音微颤:“夫人……夫人睡不着,去,去后面的花园散步去了。”
宫远徵闭眼,深叹了口气,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指朝她一指,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只有死路一条。”
依萝眼泪掉落在手背上,身旁的金潇小声道:“快说,公子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闻言,依萝是相信金潇的,所以直言全都告诉了宫远徵。
宫远徵听完后,冷笑道:“她还挺为别人着想的,自己都保不住自己,还有命维护别人!”
宫远徵低头看向跪在地上,把头埋在手背上,低吼:“依萝,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也别想活。”
接着,宫远徵蹲下身,将依萝的下巴挑起,看着泪流满面的依萝,觉得可笑。
“我是不是长的太善良了,让你们这么得寸进尺?”
说完,将依萝的脸甩到一旁,站起身,低头盯着她:“跪在这里,若动一下,一个字,打!”
金潇眉头微皱,看着跪在地上的依萝觉得心疼,自己都不敢出气。
宫门外的沈矜栀已经到了说的地点,可是便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沈矜栀看着周围的人,冷言道:“我师父呢?”
没人回答。
这时,宽大的柱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如同鬼魅的蒙面人,这人沈矜栀不想认出来都难,用黑纱蒙着头,连眼睛都蒙着,什么都看不见。
一道瘆人的声音响起:“沈矜栀,你果然没死。”
沈矜栀闻言,轻嘲一声:“点竹,你很希望我死嘛?”
点竹轻笑道:“当然不希望,你可是我亲手养的花儿啊。”
声音如同鬼魅,又瘆人又可怕。
“所以点竹,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