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离婚和我过
秦野当即沉脸,嗓音也跟着低哑许多,“你是装的?”
感觉到某人,随时准备做出抛人的危险动作。
舒然心惊肉跳,胳膊紧紧挂在他脖子上,声音在抖,“能不能讲点理啊,被我点破你的计谋,也不用当场杀人灭口吧。”
秦野被勒得快窒息,脖子上青筋突起,“你是提前挑好了合葬墓,今天就是选的黄道吉日?”
此话一出。
舒然脖子上凉飕飕的,后知后觉自己用力过猛了,差点没失手“错杀亲夫”。
一千零九十六个日子,大概可能真的有三分之一,的确是这样想过的。
舒然很怂,不敢让想法实现,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还顺带在他脖子上抹了抹,“你看我这没轻没重的,脖子都给你勒红了。”
秦野没有直接出声,喉结不正常地动了动,慢了半拍把平视的头低了下来,视线聚焦在她脸上。
舒然发现秦野看她的眼神,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看得精光。
一瞬间,如子弹穿膛,带走舒然身边所有的空气,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发出致命一击。
“你是有必定拿下卫老的把握。”
秦野杀意很浓,“值得我赔了夫人还折了我自己?”
“误会,误会。”
舒然后怕地把眼睛挪开,她硬着头皮,“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她已经是如芒在背,偏生秦野还要再来一刀,“但你敢这样想。”
舒然不置可否了,反正心思藏也藏不住。
思考片刻,她还是为自己扳回一城,“想要刀你,我不会假他人之手。”
终于,舒然还是被无情地扔在了床上,瞬间血流成河。
看着秦野出去前,还留给她一个要剐人的眼神。
舒然好想使出急杀连环腿,每一脚都踢在他头上。
她生病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卫老那边,还惊动了不少人。
舒然只想好好躺着,可来者是客。
不分亲疏远近,也不管恩怨情仇,只要别人主动往家里来,就必须笑脸相迎。
刚送走第四波人,大门被人用车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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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绿的宾利,江望人还从车上没下来,舒然脑子嗡的一声,本能地捂脸后退。
秦野把她往前一拉,站在自己身边,冷脸低声问:“江望是上门来找死?”
舒然垂着视线,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秦野要再问她些什么。
江望如沐春风地下车,墨镜架在头上,朝他们招招手,“怎么滴,我听说舒然病了,主动上门化干戈为玉帛,秦老五你怎么好像不欢迎我啊?”
秦野没接话,眼神很冷很冷。
舒然脸色寡白,朝着江望投去别惹事的信号。
江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舒然,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大胆点,你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秦老五又不是什么暴君,他不能把你挂在山顶。”
舒然感觉山顶突然变凉了,心惊胆战地扯了扯秦野衣袖,“他口无遮拦,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江望的安全,在这个时候她只能站在秦野这边。
江望,“选车牌的时候,你可说的是要好好和他计较。”
这也能说?
秦野没表现出动怒,“骂得挺可爱。”
乍一听,舒然还没懂,在随着秦野的视线看向车牌。
秦野是狗狗。
误会大了去了,一点都不可爱,他怎么一点不生气。
江望和舒然都被闪得不轻。
“秦老五,你承认你是狗?”江望不懂就问,极力表现自己是好学的小学生。
江望脸上笑得很灿烂,挑衅意味很强地盯着秦野。
秦野不苟言笑,云淡风轻,“滚。”
明明是侮辱最强的逐客令,江望却神清气爽,像是得到了表扬,用力扯了扯身上的绿西装,大步往月翠湖里走。
路过舒然时,江望弯腰朝她挤眉弄眼,“我来看你,关一只狗什么事儿?”
秦野掏出一根烟点上,看猴似的看着江望,“算你时代生得好,杀狗现在要犯法,不然你们全家都进了屠宰场。”
江望一瞬不瞬回看着秦野,原本都以为他要动怒了。
谁知江望双手插兜,嘴角上扬轻嗤一声,“半斤八两,要不是动保闹得凶,肉架上你们全家都在打折出售。”
他们小时候还住对门,自打江望因为年龄不服秦野当老大,就开始没事找事。
最开始秦野也不屑理他,让江望产生了错觉,以为秦野怕他。
等秦野回击开始,他们就这样不眠不休,就连天上的耶稣路过蓉城,都要在秦江两家各点一炷香。
江望的话一出,舒然很敏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