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岭深夜翻云雨,便动真心伤自身
难以自持的反应给了墨炎莫大的满足感。
一次一次仿佛根本停不下来,不知过去多久,直到南槿在墨炎怀中沉沉睡去。
墨炎知道时候不早了,将南槿抱回房中替他擦洗干净,再给自己胡乱擦了擦,就趁夜离开了。
出了“剑横阁”,一直往左走一段就到了魅姬的“熏风小筑”。
墨炎知道熏风小筑的守卫最是森严,于是就走一条小径穿了进去。
飞上屋顶,揭开瓦片,看到魅姬正在对镜卸妆。便从自己身上飞了一颗珍珠到魅姬桌上,正巧嵌进她手边的木盒。
魅姬先是一惊,看到珍珠无奈地笑了笑,于是分了门口院外一队人马去北面巡查一圈。
人一少墨炎很容易就找到机会猫了进来。
“娘亲——”墨炎一下抱住南魅的腰,就和儿时一样。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南魅拍了拍她,墨炎从小时候就很爱缠着自己。
从小啻天云就很看不惯他这样,为此教训了他多次,让他男儿当自强,不能粘着娘。
数次下来也好了很多,这次他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突然死而复生又变得粘人的很。
南魅弯下腰刚想将小儿子扶起,突然问他他身上有淡淡的刚刚欢好过的味道,再加上他一脸餍足的表情。
南魅哪里会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你刚刚去了哪儿?如实交代。”南魅板着脸。
“不敢欺骗娘亲,我刚从小楠那儿来。”墨炎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哪个?”魅姬一听“南”字,脸色越来越差。
“您侄子……”墨炎一动也不敢动。
“你——我当初就该让你爹打死你!”魅姬被气得两眼发黑,一时踉跄。
墨炎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娘亲:“娘亲,我和小楠是两厢情愿的,我们……”
“住口!”魅姬缓了缓神,“槿儿入世未深,初经云雨,哪里像你这个……”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魅姬也没忍心骂出什么难听的话。
“是,儿子若不是情难自己,也不会对他下手。儿子发誓,自从认识他以后,唯他一个,再无旁人。”
“你你你,好一个情难自己,你可知道你这一次次情难自己,只会害死他!”魅姬在墨炎额头上点了又点。
“娘亲什么意思?”墨炎只以为魅姬是要诓自己离开南槿。
“他情毒未解,动情一次,就加深一分。你们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魅姬知道自家儿子这次是动了真心了,是他的报应,要他自己去想办法。
“什么?真有此事?!”墨炎心中大惊。
“楚若衫!”他恨到:“娘亲,楚若衫有解药,我们要加快计划,留他一口气,一定要逼他交出解药。”
“槿儿的毒也是楚若衫下的?”
“是,他恨我入骨,但凡我喜欢上谁,他叫就要我众叛亲离,永失所爱。我本不过是爱玩了一些,他却故意造谣言,说我滥情绝情,玩物丧志。”墨炎越说越恨。
“那,他对你?”魅姬从小看惯了世间情爱,如何不懂?
“是,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是孩儿、是炎儿害了父亲、害了火云城。”墨炎闭上眼痛苦至极,他浑身颤抖。
他一直不敢面对,不敢面对自己才是这一切噩梦导火索的事实。
他不过就是年少轻狂一时兴起听说了浮生百步的厉害绝妙,因此一路追踪,改名换姓做了楚若衫的徒弟。
他以为楚若衫收下自己是因为自己根骨奇佳,他哪里知道楚若衫有这样腌臜的心思?
可笑他还以为是自己天资过人,原来不过是姿色过人。
他从小被人宠到大,心性所至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知道他的不辞而别竟然让楚若衫恨之入骨。
时至今日,在南魅面前,他才敢回想、才敢承认。
他在忏悔,他想要一句原谅,想要一个拥抱,想要向娘亲赎罪。
“好孩子,”南魅心疼地抱住墨炎,像儿时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他本就是一头禽兽,当年他与我魔岭无冤无仇,尚且要紧追不放斩草除根,怎么能完全怪你呢?”
良久,墨炎才平静下来,仿佛压在心中长久的阴霾被风散去,他变得更加坚强,也更果断。
“娘亲,夜深了,儿子要走了。我今夜来是来拿——”墨炎正要说,南魅莞尔一笑,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她起身从自己柜子里找出轻柳剑,交给墨炎。
墨炎接过剑,手腕一闪剑光熠熠,他手指轻轻抚过剑身:“老朋友,还是你用得最趁手。这把剑是爹特地找人给我做的,剑身轻薄,韧比竹片,爹说我自小挑剔又极重外貌,他特地在剑柄上也下了重工。他还对我:‘这剑可以围在腰间,漂亮的很,炎儿必定喜欢。’”
南魅默然半晌,说道:“是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