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得雪道歉迟,殊途同归共商事
楚若衫不防听到墨炎的声音,只觉得心如鼓擂,刹那间天旋地转只有那人身上如带着光芒一身黑衣红发直直闯了进来。
他实在没想到墨炎敢就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他面前。
青楚发现楚若衫的表情不对,于是趁着大家都在看墨炎的时候,偷偷站到楚若衫身后悄悄问道:“父亲,是否是身体不适?”
楚若衫深怕被人发现他俩的关系,立刻把手一推将青楚掩到一边,青楚低头退开,眼中都是失落。
而这一幕则正好落入偷偷关注他的曾离和木子宪眼中,两人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千里上前有点尴尬地说:“那天晚上我跟了墨公子一夜,自然也看到了墨公子与人斗武。诸位如果不信可以出一些问题,让我与墨公子分别作答,莫说我们根本没见过,哪怕是见过、商量好了,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都思考到位的。是真是假,怕是藏兄一眼就分辨出来了。”
“来吧,笔墨伺候,先说好了,闺房秘事就不必问了,问了我也不回答,其他随便问。”墨炎眯了眯眼看着众人一圈,略过楚若衫时特地停了一停。
楚若衫听到他“闺房秘事”四字说的多情婉转,心中如被刀刺,在无人看到处紧紧捏住了双拳。
“咳、咳”童北毅刚想开口,被墨炎这句话呛了个大红脸,愤愤地瞪他一眼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各位随我们一起移到大堂吧,毕竟人命关天,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众人又呼啦啦一齐聚到试剑阁的大堂,从宾翠馆到正堂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大家就三三俩俩地走过去。很明显的,相信墨炎的和不信墨炎的队伍都各自分开走。
作为东道主的龙一笑不好随便表态,就拉着龙鸣一起走,顺便问问自家儿子其中具体是什么情况。龙鸣其实只想把事情快点解决了去小巷里看清遥,哪儿想到这么麻烦。只能对自家父亲感慨说:“爹,要儿子看有什么好问的?难道碧宇的千里长老还能胡说不成?”
龙一笑重重拍了一记龙鸣的肩膀:“事情出在试剑阁,我们的责任自然最大,现在形势需要,自然是要配合的。不然往后传出去,还以为我们不想查清楚呢。不管是墨炎还是千里,肯定也不愿意自己被人怀疑,不如一次处理地干净利落,省的次次被怀疑,回回要证明。”
“嘶——爹,下手轻一点,我可是您亲儿子。”龙鸣揉了揉肩膀。
绛蔻则在众人都出去以后,和墨炎两人最后走出来,给他整了整衣领、拍了拍肩头的灰尘说:“瘦了。”
墨炎听的眼睛一酸,笑着撒娇说:“是不是太瘦了,不好看了姐姐该嫌弃了?”
绛蔻这才“扑哧”笑了一声:“好看好看,还和孩子似的。你怎么现身了?准备和他正面对决了?”
墨炎勾唇:“他不是想抓我吗?我就站在明面上,看他怎么来抓?”
绛蔻笑了笑,到底有些担心,却没说出口。和墨炎一起走了出去,前面的一群人看到他们跟上来了也放慢了脚步。
木子殊凑上来献媚地说:“美人,这‘接引香’是我给你下的,不然千叔怎么追得上你?你要谢可得谢我哦。”
墨炎向前面问了一句:“喂——今天没人点他哑穴吗?”
子殊倏地闭上嘴,躲在绛蔻身后,惨兮兮的样子,看着无比委屈:“干嘛吗?你占我哥的便宜我还没说你呢。”
墨炎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心头火起:“现在闭嘴本公子还能饶你狗命。”
木子殊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一定再也不说话了。
“哈哈哈,我看你真的怂得很。”吕意辰自然是离了她爹娘和曾离他们走在一起,看到木子殊这个样子,觉得好笑。
“你给我闭嘴,你个不男不女的。”木子殊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墨炎觉得他这句话骂的很好,给他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你你,谁说我不男女不女的?你、你这个胆小鬼!”吕意辰从小蛮横到大了,哪个敢骂到她面前?气得当场发飙。
“怎么了?本公子说的就是你,你过来打我呀?你打的过我吗?”木子殊接收到了墨炎的信号,这下更威风了。
“你等着,我去告诉我爹爹娘亲,让他们打的你满地找牙!”吕意辰自知是打不过木子殊的。
“嘤嘤嘤爹——呜呜呜娘——你是奶娃子吗?一天到晚告状,想要我看得起你,你自己得有本事。”木子殊上下打量着她。
“你们二人休要胡闹!”曾离看了两人一眼。
“噢。”两个人居然同时闭上了嘴,互相看了一眼,又“哼”得背过头去。
打打闹闹就到了正堂,众人在外厅等着,童北毅、藏无心、墨炎、千里四人进了内堂,藏无心写好了两份一模一样的的问题给二人,让他们分开各自作答,在一炷香时间内完成。
很快四人一齐出来了,藏无心说:“我刚才仔细看过两人的回答,细节时间皆都对的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