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何夕此夕非彼夕,受污蔑剑池似龙潭
住墨炎的手腕,支撑着他有些踉跄地站起来——丢了曾离,死了剑痴,冤了墨炎,磨剑池在玉笙看来很不吉利。
“我什么也不怕,只怕你不能好好休息。”墨炎一把将玉笙按回床上,硬着口气说。
玉笙睁圆了眼睛委屈地望向墨炎。
“你……”墨炎被他这么一眼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他努力克制自己说:“万一等曾离回来了还需要你照顾,你自己都这么虚弱那怎么办呢?乖,好好睡一觉。我没有杀人不怕他们泼脏水的,不必担心。”
“……恩。”玉笙深思了片刻,果然安静地点了点头,乖乖地睡了下去。
“别忘了今晚的约定哦,睡吧。”墨炎轻轻地为玉笙揶好被角,望着他安静的面容忍不住俯身吻了吻他的额角。又见他睫毛微动,面颊飞红却难得乖巧的没有动作,忍不住心中一荡,勾起了嘴角。
之后他直起身走到门口整了整衣冠,打开大门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的小厮说:“走吧。”
“三位怎么有如此空闲,大清早的想到请本公子喝早茶了?”墨炎看了一眼剑痴的尸体,轻轻皱了皱眉毫不在意地走到堂前的茶几上倒了杯茶,轻呷了一口。
“你不怕有毒吗?”龙鸣惊讶地看着墨炎……能一剑杀死剑痴的人极有可能是在剑痴平常所用的物品中下了毒药的。
“你们不是都说是我杀了人么?我还怕什么?难不成栽赃诬陷我的人会让我这个背锅的死在你们面前呢?我说得对吗?木兄。”墨炎挑眉看向木子宪。
“那你是吗?”子宪笑着回望过去。
“可不都说我是嘛。”墨炎装作不在意地提醒了一句,伸手又倒了杯茶。
“那你说呢?”子宪笑容不改。
墨炎两眼望了望天,貌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之后轻蔑地笑了笑:“无所谓。”
“美人你不过来验验吗?”子殊半跪在剑痴的尸身旁问。
“不用看了,猜也知道伤口细如线,血不外溅,确实像我腰间的‘轻柳剑’所致。”墨炎不以为意地说。
“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向童伯伯他们解释清楚?难道说墨兄就甘心被人诬陷吗?”龙鸣站到墨炎面前,直视着他问。
“解释?哼!有用么?”
“确实没用。”童北毅带着一帮人面露嘲讽之色跨进门来,“因为你根本就是凶手!”
“童前辈不觉得自己给我的评价太高了点吗?晚辈可有点承受不起。”墨炎话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这样的头衔试问在场的人中除了墨少侠还有谁能承受得起?”
“你这老头休要欺人太甚!我只是敬你年老,并非怕了你。”一忍再忍若能三忍的就不是墨炎了,他挑衅地望着童北毅,一手搭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童前辈,晚辈斗胆一言,凶手是谁还未知晓,此刻下定结论未免为时过早。”子宪不动声色地按住墨炎的手臂,一面恭敬地对童北毅说。
“是啊,童伯伯,火玉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小侄也相信他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龙鸣也同意子宪的话。
“鸣儿,你才与他相识多久?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
“小侄虽然与墨炎不甚相熟,但是我相信以他的为人既然做了绝对不会不承认。”
“童老头!你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本公子下的手?”平白被人诬陷,墨炎也是心有不甘。
“为何?哼!时间动机和武艺你全都具备,甚至连凶器都如出一辙,歌凝还在你手上,你敢说这些全部都是巧合吗?”
“剑痴身上留下的只是伤痕,并非凶器,你又怎么知道不能仿造呢?再者说,论起时间动机和武艺不是有个人比我更有嫌疑吗?你一口咬定是我莫非是在袒护他?”墨炎挑眉看这童北毅。
“哼!胡说八道!我童北毅从不偏袒任何人,况且今日有‘冷面判官’在此,又岂能容得袒护他人之事发生?”
“如此,墨少侠觉得谁人更有嫌疑的?但说无妨。”“冷面判官”藏无心是江湖上有名的公正无私,为人公平正直,从不偏袒错误一方,因此人人都相信他的决断。
“‘清霜’曾离。”墨炎一字一顿地说,果然在全场很理想地激起了一阵哗然。
“美人你在说什么?离离他不是失……”子殊说在此处见墨炎挑着眉对他点了点头,才惊觉失言。
“是啊,如果他不是失踪怎么能有时间杀人呢?”
“可是,不可能的!离离他哪里来的动机呢?”子殊有些着急地说。
“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前剑痴与曾离曾经比试过,那两人结下什么冤仇也有可能啊。”墨炎回答了木子殊的问题,转而又看向藏无心说:“晚辈说得对吗?冷面判官。”
“确实不无可能。”藏无心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说。
“童前辈、藏前辈,既然曾离也有嫌疑,那还请两位前辈派人搜出他的踪迹来,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