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失控马惊险伤人,因担心狂怒不择言
过来,扶住了他。
“我没事,丝帕借我一用。”墨炎一把抽下绛蔻腰间的丝帕擦干了唇边的血迹。
“墨兄新伤初愈怎么能这么狠地出招?”子宪走过来,按着墨炎的脉搏皱着眉头说。
“新伤?小炎我不是说了,不要你和人动手吗?”绛蔻微有怒意地说。
墨炎想起昨夜清遥也嘱咐自己不要与人打斗,不禁喃喃道:“我刚才没有和‘人’打斗啊。”
“这是我家的独门灵药,墨兄先且服下。绛姑娘不必担心,墨兄的伤势多休息几日便无大碍。”子宪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
“谢了。”墨炎毫不客气地服下子宪的丹药。
“小炎,对不起。”玉笙知道墨炎受伤的原因,他咬着嘴唇,十分内疚地走到他面前,看着地上点点的血迹,眼眶红了一半。
“你……哎,过来,给我靠一会儿。”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不客气了,“手帕我洗干净了还你哦。”墨炎向绛蔻挥了挥手帕。
“那马夫的身手不错。”子宪看了一眼曾离说。
“马蹄上的花纹很是奇怪,我会命人去查。”曾离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问道:“群萃会的情况你大抵了解多少?”
子宪便走到曾离身边,两人并肩而行,分享着自己的想法。
“你没事吧?”走了一会儿,玉笙才轻声地开了口。
“你说呢?下次可不许再这么走神了!难道你的少爷一点武功也没有教给你吗?”墨炎刚趁人不注意,也服了清遥给的一粒药丸,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好,我以后一定注意。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幼身子弱,学不成好的武功,所以少爷只教了我一些防身的工夫,小……唔……小毛贼是没问题的。”玉笙差点说错话,慌乱地低下头——虽然他不想欺骗墨炎,但是没得到少爷的允许他是不会随便说出和山庄有关的事情的。
“呵呵,之前想那么入神,想什么呢?”墨炎当然听出了点端倪——小什么呢?又是什么秘密,还是你的什么重要的人吗?
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问了,墨炎忍住了刨根问底的心思,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只小猫,胆子极小,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吓得蜷缩。
“没。”玉笙用眼角瞄了瞄温婉如月神似的木子宪,又想到刚才墨炎看他的神情,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北江湖四大山庄,南江湖四大世家都派出高手前来参加,各大门派也纷纷应邀而至,武林中排得上号的新秀也都收到了请贴,来做公正的自然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这次南江湖的新盟主亓修然也会来。”已经久闻其名了,子宪对与他的会面十分期待。
“恩。”曾离并没有说什么,他当然懂木子宪眼神中闪烁着赫然的兴奋。
——亓修然,与自己年岁相当却已经是南江湖最年轻的盟主,武功卓绝,但来历不名,而且和自己一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由于每次去调查他都似乎被一种神秘力量给阻碍了,就连风渺山庄所得到情报里也没有对他的过多记载,在江湖对亓修然也是议论纷纷。
但英雄惜英雄,自己也在很久前就期望着这次会面了。
“那不知刚才那失控的马车和练家子车夫又属哪家名门呢?”曾离和木子宪渐渐放慢脚步,墨炎玉笙绛蔻也追上了他们。墨炎见玉笙不说话也不多追问,转头插入曾离与子宪的对话中。
“这……”子宪回以抱歉的一笑——方才的场面危急混乱,他心焦于周围百姓和玉笙的安危,确实忘了去深思那马车的来历了。
“火云城。”曾离一瞬不瞬地看着墨炎。
“哦?曾兄为何如此肯定?”墨炎吃惊地望着他。
曾离深看了他一眼:“八分把握。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那马儿的马蹄上印的不是火云标记,我从来没有见过。”
墨炎装做没发现他眼里打量的神色,略一挑眉,也不再言语。
那马车轴上的确有火云城的标记——那是他从小就看惯了的东西,一眼认出并没有什么稀奇。
而曾离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依然不忘却观察来人的底细,他出常的镇定也许才是他的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