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
些疑惑的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了一下。
在这之前朝利白佳并没有见过她的印象,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来找安室透的。
不过…
Clanna是啥?
朝仓枝子并没有分出一丝眼神给朝利白佳,反而满眼都是笔直站在那边的安室透,那毫不掩饰的炽热视线让安室透皱了皱眉,但他想到自己边上站着的朝利白佳,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向她露出一个为难的微笑。
“抱歉,女士,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叫clanna。”安室透有些苦恼的说道。
他不能被别人知道一年前他曾做过牛郎工作,至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
要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不,这么标志性的金发,还有这性感的小麦色皮肤…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朝仓枝子说着,走近安室透就想抬手去摸他的手,却被安室透不着痕迹的躲掉了。
“女士,请你自重。我的女伴还在这边。”安室透压下了声音,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冷意。
他不是很喜欢对方摸不清现状,一上来就想揩自己油的举动。
“女伴?啊对了,我就说怎么会在这样上流的宴会里碰到你呢。”
安室透听到这话,心里突然涌起了不安。
朝仓枝子终于把目光放到了朝利白佳的身上,见对方是自己未见过的陌生小姐,心里微微放松了些,似是想到什么不由得勾唇一笑,“是你吧?让clanna从那里辞职的。说吧,你开了多少钱让他离开的?我给你三倍的价格,你把他让给我。毕竟一年前我为他开了不知道多少座香槟塔,没能得到他这件事实在让我有些意难平。”
朝利白佳眯了眯眼。
呵,又一个当着她的面挖她墙角的人。
“等一下?难道说这个女人嘴里的那里是…”松田阵平听到香槟塔几个字之后,脑子里立马蹦出了一个名字,他转头和其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道。
“牛郎店?!”
牛郎店,这几年在日本到处跑的时候朝利白佳不是没想过要去见识见识的,但是每次都被诸伏景光他们拦住了,美其名曰那种污秽混乱的地方不是她能去的。
拜托!她都一百多岁了!尸魂界那边小酒馆里辣妹们的表演都不知道看几遍了,只不过在牛郎店里表演的人变成了男人而已,凭什么她不能去?
只是每次一靠近花街,就会被萩原研二感知到,然后三个人就和背后灵似的跟过来,一步也不让自己进去那个领域。
因为这件事,诸伏景光还拿每个月的甜品日做威胁,而且她还真的被威胁到了!
(ps:因为制作特制甜品所花费的时间非常长,所以诸伏景光每隔半个星期才会给朝利白佳做甜品吃,而每个月的甜品日他会花点时间多做几样特制甜品。因此每到甜品日,只要在家,她都会推了所有工作和事情好好品尝出自景光妈妈之手的甜品。)
所以当朝利白佳知道安室透曾经有当过牛郎的经历之后,不可控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
听说牛郎就是做陪女客人喝酒聊天这样的工作。这一看似简单的工作其实非常考验牛郎的口才能力、观察能力、反应能力。
所以她一直很想见识一下,被吹上天的牛郎是有多厉(you)害(ren)。
完了。
一瞬间,安室透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种解释,然而还没开口,反而被朝利白佳抢先了。
“你曾经做过牛郎?”朝利白佳转头看向安室透,就这么问出了口,随后瞥了一眼朝仓枝子,“还接了这种女人的单?”
萩原研二、诸伏景光、松田阵平(欲言又止):你怎么又A上去了?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朝利白佳问的太过于直接,反而把安室透想好的所有说辞都堵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朝仓枝子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什么叫这种女人?”
“哦,那个啊…”朝利白佳仰头把杯子里所剩无几的饮料一口气喝完,然后很是好心的对着朝仓枝子解释道,“就是指你这种不仅长得不怎么样,还没有脑子的废物。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当着别人的面挖墙脚?”
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女人错愕的脸,她挑起一边的眉毛,薄唇微启。
“…真是让人看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