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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她挑了个眉。
时矜压了压眉头,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怒火,而周闻舟也没想到,时矜没有像其他女生一样害羞地把脸别过去,而脸上却是异于常人的平静。
有点儿意思。
时矜不再看他,仔细分析着开学考的成绩,这些题的难度已经接近高考题了,而时矜的总分差H大医学系就只有十分了。
接下来的路,怕是不好走了。
晚上八点钟放学后,时矜待在教室里又刷了一套数学小练才走。
刚走出教室,发现周闻舟正闭着眼睛靠在外面的墙上,时矜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才睁开眼,挑逗似地开口说:“呦,转校生现在才走呢?不怕路上出事?”
时矜没理他,只是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蓝牙耳机戴上,以此来隔绝噪音。
周闻舟追了上去,本来想逗她玩玩拿掉她耳朵里的耳机的,可没想要刚要碰到耳机的时候时矜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轻微转动以示警告:“别碰。”
周闻舟整个手臂都疼了起来,面部扭曲:“疼疼疼,轻点儿。”
时矜撒开了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闻舟站在原地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后选了一条与她相反的方向走了!
天气逐渐变凉,时矜貌似已经融入进了附中的学习环境中,附中高三的内容已经上完一半了,速度很快,但教学任务却没有很繁重,大多数都是一点就通,不需要深挖。
眼看看窗外的繁枝茂叶逐渐变黄而枯萎落下,时矜意识到,现在已经开学两个月了,十一月份已经到来了,秋天正以另一种方式向她靠近,她的夏天也早就结束了。
这段时间里,时矜和一班的人都相处得不错,关系并没有刚转来时那么僵了,她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着一道疤痕在肚子上。
这天,时矜正在做题,周闻舟忍而间一屁股生在了时矜的桌子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开学考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后,周闻舟像只幽灵一样地缠着时矜,无论时在干什么,他都要来掺一脚,本来一开始,时矜还受不了地骂了他几句,但奈何他脸皮太厚,久而久之,时矜也被他磨得没了耐心,逐渐和他成了好朋友。
周闻舟拿起了时矜桌子上的练习册,只是看了一眼就得出了答案:“这种题还要看这么半天?”
时矜抬了抬眼皮:“我只是在尝试写出第二种解法。”
周闻舟:“什么方法,也讲给我听听呗。”
时矜:“说了你也听不懂。”他当然听不懂,因为这是之前沈然教给她的奥数竞赛里常用的方法,除非平时了解过竞赛,不然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倒不是说时矜还在怀念过去,而是沈然教的方法确实好用。
周闻舟给了她一个白眼,随后换了个话题:“这次运动会你打算报什么项目?”
时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吃惊:“都高三了,还能参加运动会?”
“难道你们W市的高三没有?”
高三,住往都已经被默认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在十中,高三的学生会停止一切学校举办的各种活动,只能每天泡在卷子和考试中度过这一年。
时矜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我就不报了。”
上课铃响了,这节是班会课,徐牧拿着运动会的报名表走了进来。
徐牧笑呵呵地说:“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下个周的周一和周二是我们学校第十三届运动会,比赛项目和去年一样,每个人最多两个项目,现在我们每个项目来选一下参赛的人。”
等所有项目都有了合适的人选后,徐牧问:“今年还有谁没有项目?”
教室里稀稀拉拉地举起了击,其中就包括时矜。
徐牧又间:“你们几个当中选一男一女来抬旗,除了拍旗的,其他人都要参加入场舞的排练。”
时松本来是不想参与这档事的,但听徐牧这么说,时矜豪不犹豫地举起了手,而另一个男生时矜认识,但却叫不出名字。
再经过班内的一致的商讨,他们决定跳BlackPink的《Forever young》,他们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排练,晚自习抽出一小时排练,周六周天来学校再练两个小时,时间应该是充足的。
徐牧下课后把两个旗手叫了过去。
他首先问了时矜:“你有校裙吗?”
时矜摇了摇头:“没有,当时学校寄给我的只有两套上衣下裤,没有裙子。”
“男生只要求穿校裤这到是好办,但学校要求女生都穿校裙。”徐牧揉了揉额头,“我看你和方星如差不多高,你去问问她有没有多的,我记得她中途又订过一次校服。”
“好。”
徐牧从办公室的角落里拿了两支旗:“一支是全校统一的班旗,上面印有班级口号,另一支是各班自己定的班旗,你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