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喜欢。
写给朋友的。
高中毕业后的故事,与古馆老师后来职业设定无关。
是双社畜的故事,大概是松川的联动篇(?)
01.
天台顶楼的风很大,我趴在栏杆上有些无聊的看着地面上缓慢行驶的汽车与渺小到几乎看不清的人影。
如果不是出门匆忙忘记带便当以及临近月末空荡荡的钱包,此时此刻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逃避办公室里传来的阵阵香味。
有时候真的挺想一跃解千愁,就此在这里提前走完人生,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好饿啊,早知道就不赖那么几分钟床,感觉自己快要饿成一滩水化没了。
在我试图用望梅解渴这个方法缓解饥饿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不吃饭吗?”
我顺着声音向后看去,是岩泉一,我的高中同学兼现任上司。
“忘记带便当了。”
“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
“阿一,你怎么又和我妈说类似的话?”
身在仙台市的母亲也时常会打电话过来提醒我不要再丢三落四,要照顾好自己正常三餐这样的话。
毕竟我是在高中有过连续一周忘带便当,全靠蹭岩泉一和及川彻午餐的光荣事迹。
哪怕我也连续一星期在他们训练结束后请他们吃加餐,这个丢三落四的印象却已经深入人心。
岩泉一走到我身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三明治外带一瓶酸奶交到我手里:“少给我贫嘴,吃吧。”
还是我最常吃的那款三明治和酸奶,不愧是岩泉一,总能清楚记得我的喜好和讨厌的。
我尬笑几声,边拆三明治的外包装边跟岩泉一说:“谢谢阿一,下个月发工资我请你吃饭。”
岩泉一应了下来,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我:“我可以抽烟吗?”
我刚咬下一口三明治,嘴里有东西说不出话只能点头示意他自便吧。
我不知道岩泉一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但干策划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烟瘾的,我也不例外。
尼古丁成为较为便宜与方便舒缓压力的方式。
“干嘛一直看着我?”岩泉一叼着烟靠在栏杆上问。
我慢吞吞咀嚼完嘴里的三明治:“看你帅啊。”
果然,不管多少年过去岩泉一还是那个岩泉一,我稍微逗一逗就会面红耳赤。
岩泉一没好气的说了我几声以后,终于切入正题,他问我:“听说你要辞职了?”
我终于啃完岩泉一友情捐赠给我的三明治,把包装纸折叠起来塞到口袋里,低头看着酸奶瓶上的成分说明嗯了一声。
“为什么?”
我选择薅一把自己头发,用缠绕在指间根根分明的发丝说明真相。
“东京不适合我这种人,丢三落四毫无野望的家伙。”
如果我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一辈子也只会是这样,还面临着随时会秃顶的危险。
想想还是回家,回到母亲身边找一份能够养活自己且轻松的生活吧。
十八岁时对大都市的生活充满向往,但在其中痛苦挣扎长达七八年以后,那些向往彻底化为泡沫消散了。
岩泉一没有再继续说话,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我刚想问他为什么就收到来自同部门同事的需求电话而离开。
“月初记得请我吃饭。”在我带上天台大门的那刻,我听见岩泉一这样说。
“没问题。”
02.
在和岩泉一在天台上聊完的那一天我就向人事部提交了离职请辞,真正被批准离开的那日恰好是薪水日。
于是结束加班的时候,我抱着我收拾好的一堆东西,坐上岩泉一的车由他开车带去居酒屋。
一家我们经常会去的居酒屋。
路上我在纸盒里挑挑拣拣,想要翻出一些能送给岩泉一的东西。
挑了老半天,也就觉得那盆多肉盆栽比较有礼物价值。
“阿一。”
“嗯?”
“这盆多肉送给你吧。”
“不要。”
我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原本你家里不是也有很多多肉盆栽的?”
我刚说完岩泉一就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向前冲去又后仰脑袋砸在靠垫上,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我真怀疑自己会飞出去。
前方是红灯。
“你怎么知道的?”岩泉一问。
“阿彻以前拍给我看过,还有你房间里摊在桌上的写真杂志,好像叫那个……”
那个什么来着?我一时之间记不起来那个写真明星名字,但确实是挺出名的。
我这边还在努力回忆,岩泉一却已经咬牙切齿的喊着及川彻名字说他这人怎么在阿根廷也阴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