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石!
是如何过的。”
亓官初雪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需要知道,过去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你只需要知道认识你以后我是怎么生活的就行了。”
封之信忽然觉得心中那条小蛇又开始游走。
这一路两人又见到几次宛剌人的小团伙,封之信在抓了几个“活口”后,很快就有翊卫司的人出现,将“活口”带走,剩下那些要骚扰百姓,豪抢横夺的,都被封之信暗中灭了团。
亓官初雪这才真正见识了封之信的手段:下毒、暗杀、毁尸灭迹的手法娴熟、高明、细致到令她一个职业杀手直乍舌。
奇怪的是,封之信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点也不背着亓官初雪,她好几次都在纳闷,他就不怕自己这个“弱不禁风”的丫鬟被吓晕了?好在她对自己的演技还算满意,该瑟瑟发抖双眼紧闭的时候绝不会悄悄睁开眼去看。
眼看着快到灵洲城了,封之信忽然说道:“这一路你也看到我到底是怎样的人了,如此的我,你还愿意……与我同生共死吗?”
亓官初雪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我何时说过要与你同生共死?”
封之信看着她,点点头,一副懂了的表情,说道:“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灵洲城地处丘陵地带,位置正是西北的两座名山——蓝牙山与云缠山的交汇处,此地水路不通,陆路行车又太过颠簸,是以通往灵洲城的各个大小要路上都有马市。
两人正要买马,亓官初雪狡黠说道:“我可不会骑马。”
封之信道:“那你和我共骑一匹。”
亓官初雪揶揄道:“这你倒没会错意。”
封之信闻言,摇头轻笑,不去争辩。
看完了烟雨行舟的诗情画意,二人又共乘一匹马,行走在云海苍茫,长河落日的西北风情中,满眼黄云白草,奇峰林立,都说大漠中连青烟都是孤单的,然而此时他二人骑在马上驰骋,心却不觉得孤单。
你懂我意,我偏不说破。
我懂你意,我报之以赤诚。
天地再广阔,世界无穷尽,马上的两人,却近的几乎心贴着心。
亓官初雪问:“我们在城外住一晚,明日再进城,如何?”
封之信道:“好”。
睡到半夜,亓官初雪和封之信几乎同时睁眼。
有人飞檐走壁向着客栈而来,声音虽然微乎其微,但他二人都听见了,不同的是,亓官初雪闭上眼继续装睡,封之信则一骨碌起身,轻轻跃至窗边侧耳聆听。
来的人不少,听动静至少有二十人。
这二十多人明显是冲着这个房间来的,房间在客栈的二楼,他们静悄悄的在屋顶、街角、正门、窗户几个方向将房间团团围住,蓄势待发。
亓官初雪心道:现在的自己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封之信除了要对付这二十多人,还要顾着自己,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她假装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将被子一踢,双眼紧闭,呼吸匀称,耳朵却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动静。
封之信见亓官初雪“睡”得正香,轻轻跃至床上,躺在了亓官初雪身旁,他伸手将被子一拽,被子正好将二人的头蒙住,封之信轻轻晃了晃亓官初雪,待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封之信用手轻轻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朵上轻声说道:“是我。”在确认亓官初雪不会惊叫后,他松开手,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屋顶有人。”
亓官初雪假装没听懂,想耳语问他“什么意思”,脸刚轻轻转向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尖碰到了封之信的鼻尖,她惊得一呆,就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脸直发烫,她赶紧伸手转开封之信的头,将嘴巴贴在他耳边,红着脸低声问:“什么意思?”
封之信此时也要心猿意马,但他知大敌当前,自己这个婢女又丝毫不会武功,不敢大意。于是将她头往自己身前贴了贴,贴紧她耳朵,轻声说道:“恐怕来者不善,一会我出去将他们引开,你躲到床下不要出声,不要出来,等我回来。”
亓官初雪知道他如此贴耳说话,再用棉被阻隔声音,都是为了他们的对话不被敌人听去。只是两人耳鬓相贴,又鼻尖碰到鼻尖,如此亲昵的举动,都不禁脸红心跳。
封之信说完,就欲掀开棉被跃出,亓官初雪忽然紧紧拉住他的手。
封之信在她手背轻轻拍了拍,转身欲走,忽然又回身,拉起她手,在她手心写道:“别怕,等我。”这才从窗棂跃出。
封之信跃上屋顶,环顾了一下四周,数了数,来的人一共二十四个,各个全套的夜行衣帽,手中长剑都已出鞘,剑身很细,又窄又长,和普通的佩剑却不相同。
他在清凉夜风中一立,掸了掸身上的衣袖,不紧不慢说道:“在下封之信,各位可是冲我而来?”
黑衣人中有一人说道:“没错,就是你。”声音又细又尖,听起来像是个……太监?
封之信问:“如此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