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
定吗?这个杯子艾伦用过。”
害,这对曾获得「白嫖之王」美誉的我来说无关痛痒,我已经不知道厚着脸皮抢了多少次舍友们正在喝的奶茶来啜一两口了。当然,这建立在我们的关系都比较铁,而且谁都不介意的基础之上。
“没关系的,我不嫌这个!不就是吃点艾伦的口水……”
谁知这时,艾伦突然猛地咳嗽起来。我不明所以地问:“你怎么了,艾伦?”
“你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啊喂!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吃我的口水什么的……利威尔先生,我去拿一个新的杯子吧!”
他大乱阵脚,抱着切姆斯就要起身。
“等等!你小子给我坐在那里!”伊莎贝尔看不去了,她一个箭步窜到我跟前,强行扯走我手里的杯子,再以快出残影的速度捏起黄铜水壶的提梁,以惊人的优美姿势倒了满满一杯水,接着将杯子塞回我手里,一滴水都没洒出来。
我不由得大受震撼:“伊莎贝尔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就连水从壶嘴里倒出来的弧线都是那么动人!”
她没想到我会夸她,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胸,胸一挺,头一抬,摆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架势:“你、你还算有眼光嘛,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是你多加练习,说不好总有一天能稍微赶上我哦?”
“嗯,我一定会的!”我配合地说,露出崇拜之色,“伊莎贝尔姐姐就是我的好榜样!”
而唯一看破真相、精通人性的男讲师法兰悄声嘀咕:“真的会有人练习怎样倒水吗?还有,真的有人愿意成为这种事情的榜样?”
“那么我就不客气啦!谢谢你,伊莎贝尔姐姐!”我仰起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利威尔向我伸出手,我会意地将杯子递过去,让他放在桌上。
这时,我忽然感到从旁边投来的目光。我转过头,发现艾伦一直呆呆地盯着我的脸。
“你怎么啦,艾伦?”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啊、啊?!”他不知为什么紧张起来,一把抱紧切姆斯,使这只可怜的狗儿从灵魂深处挤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鸣。
“你发烧了吗?不,不对,难道是因为剧烈咳嗽所导致的血液上涌?可是不应该那么久都不恢复正常啊……?”
下一刻,法兰终于忍无可忍似的大笑起来。他这一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总、总而言之,艾伦弟弟,你能快点告诉我们问题的答案吗?如果你再不说,利威尔可能又要往你脑袋上来个包咯?”
疼痛使艾伦浑身一激灵:“我说!我现在就说!”
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心情之后,他开口说道:
“我、我们之所以会发现这个秘密,都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爱丽丝或许就不会被迫离开皇宫了。”
他沮丧地垂下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神色瞬间黯淡许多。
“艾伦,别再责怪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我抬手摸摸他的头,以示抚慰。
“……别担心,我没事的,爱丽丝。今天早上,是我主动提出和你一起玩捉迷藏的不是吗?你和切姆斯很快就找到我了,却发现我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偷听。”
“准确的说那不是房间,是会议厅。”我忍不住纠正。
“好吧,是会议厅。”他从善如流,“从我的那个角度,能看见三个坐着的男人,也许还不止三个。他们全部穿着墨绿色的军装风衣。爱丽丝悄悄告诉我,他们是总统府的人。”
“我听到他们提到了爱丽丝的名字。他们说,现在的弗里茨伪王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要尽快为爱丽丝安排一场政治联姻,稳固弗里茨家的地位,再尽早让爱丽丝诞下子嗣。这样一来,爱丽丝就更加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了。”
艾伦的拳头越攥越紧,神情也从沉重变为咬牙切齿的忿恨。
“有个家伙抱怨,他们这样尽心尽力替爱丽丝打点好一切,她却不领情,根本不愿意按照他们的安排行事,屡次拒绝他们选出的联姻对象。「明明不是真正的王室血统,有什么资格任性」,那个人竟然用讨论一只蚂蚁的口吻这么说爱丽丝……不可原谅!”
我生怕艾伦一个激动,手上的力度超级加倍,把怀里的切姆斯勒死,于是赶紧拍拍他的手:“艾伦,你冷静点。你看,切姆斯他快要没命了。”
只见切姆斯眼珠暴突、口吐白沫、鲜红的舌头从狗嘴里滑出,与死亡仅有一线之隔。
“对、对不起!切姆斯,你振作一点!”他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幸好还不算太晚。切姆斯吭哧吭哧地呼吸起来。
这个短暂的插曲过后,艾伦接着回忆当时的情形:“然后,爱丽丝扯了扯我的袖子。我知道她是在示意我快点离开,可我当时磨蹭着不想走,死活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想想,如果我们当时立刻就走,也许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紧接着,有个人问,假如爱丽丝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