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犯罪啊。”
。”
*
两位侦探拾级而上查看二楼通向横梁的窗口,而横梁上落满的灰尘丝毫没有任何被剐蹭的痕迹,即使是有人通过窗口背着已死的住持爬过横梁将他挂起,也会起码将灰尘蹭掉,而这里的灰尘却了无痕迹。住持的死亡时间应该能大致推测为昨晚。
两人面面相觑,服部平次在工藤新一耳边絮絮叨叨将昨晚发生的事件复述了一遍,两人下楼梯时,服部平次压低声音说:“那个装神弄鬼的雾天狗有很大的嫌疑,可它的身形不符合宽念和木念的身材,两个人一个太胖一个太高,再说,它将你带到正殿又什么都没有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工藤新一:侦查1d100=69/80,成功】
【服部平次:侦查1d100=20/80,困难成功】
再度走到楼下的两人此时都发觉禁闭室的一处异常——由木板拼接而成的墙体缝隙里夹杂着几片樱花花瓣,这些花瓣他们在二楼的木质平台上也看见过几片。
而这些花瓣的唯一源头只可能是瀑布,水流从长满樱花的山顶倾泻而下,卷挟着花瓣奔流坠落,路过这座位于半山腰的寺庙,最终消失在山涧之中。
工藤新一想起服部平次提到过昨晚是小兰去的正殿把自己带回房间,而正殿离禁闭室其实不远,于是四下寻找小兰的身影,没想到女孩子们已经被空木安排在待客室里休息喝茶,他踏进房门的时候,空木正将一杯亲手打好的抹茶递给毛利兰。
而此时服部平次也攥着证物袋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我骑着摩托车下山了一趟,在山脚的池塘旁边找到了这个。”
证物袋里是一块破损的禁闭室木板,上方的一角粘连着已经破损了的透明胶带,而透明胶带上则也贴着几片樱花花瓣。
“让你经历这些真是抱歉,就当是我的赔礼了。”空木双手捧着茶杯微微欠身道歉,小兰自然是没法受他这样的大礼,慌忙接过茶杯。工藤新一专门瞥了一眼,其余两位女孩子都没有手打抹茶喝,桌面上只是放着普通的热茶。
寺院里的僧人都不在,看来茶是空木自己亲手泡好的。
工藤新一眉头一跳,但没有对此说些什么,只是继续问道。
“兰,昨晚你路过禁闭室,有发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毛利兰:灵感1d100=47/60 ,成功】
“嗯……声音?瀑布的水声好像比以往的要大很多……”经他这么一提醒,毛利兰确实想起从正殿出来路过禁闭室时那边发出的隆隆水声。
“我看出手法了——自然凶手用排除法也能大概确认,你呢?”服部平次抹了把自己额角的汗珠,带有几分挑衅似的向工藤新一宣告。
“我也是。”
工藤新一倒没有服部平次这样的得意洋洋,而是若有所思地望向某个方向。
*
在两位侦探的坚持下,所有嫌疑人暂时都聚集在了禁闭室前,服部平次率先上前一步,希望拔得头筹,毕竟如果两个人的推理结论都是正确的,那么谁最快得出答案谁自然就是赢家。
“在这间高达10米的禁闭室,如何将人毫无痕迹地悬挂在横梁之上?答案是——水,”服部平次在此时故意停顿,瞥了一眼默然不语的工藤新一,显然对方也没有出声质疑,说明他的推理没有错误,于是服部平次继续了下去,“凶手先将住持绞杀,在那之后封住一楼大门小心翼翼把尸体放进橡胶艇,之后从小窗爬出在二楼用胶带堵住木板的缝隙,用这个来导流瀑布的水灌满房间,自己则从一楼的小窗爬回,直到水位上升,悬挂住持的尸体,然后从二楼天窗离开……最后一步就是在一楼用斧头劈开小窗,水流的压力将冲坏这房间的一角,带走所有的罪证,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做得到这一切的,只有你了——秀念师父。”
服部平次的手指向秀念,秀念和尚登时面如土色,唇瓣颤抖,讶异的神色很快转变为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他近乎疯狂地点头承认着罪行:“对……没错,是我干的,我早就想让他死了……”
“不,你没有杀人。”
工藤新一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这段戏码。
“真正策划了这一切的,是——”
就在此时,江户川柯南捂住心口,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