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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功勋卓著;在村外是“三忍”之一,如雷贯耳。就算是现在叛逃了,也能称得上一个臭名昭著……准确地说,大蛇丸大人就算是不叛逃,不做那些变态事,也是走到哪里都能止小儿夜啼,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口无遮拦的?桢虽然来此不久,接触的人也只有兜一个,可她对兜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啊!即便是大蛇丸大人对她做了什么……她这会不是还好好的嘛……
桢当然没生气,她不过是在提醒眼前这两个人,虽然她没问过,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之前受的伤不过是双腿骨折,还不是开放性的,背上挨了两下,也仅仅是苦无戳的,脚虽然还绿着,总归是在慢慢变淡……那么,谁来给她解释一下,当初醒来不久她肘窝处粗大的针眼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就算是给她用药,和营养液一样在手背上推药就可以了啊!
所以不用问,准是大蛇丸大人见她过来,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躁动多年的心,直接抽了她……不知多少鲜血,不然的话,当初她怎会那样虚弱?
虽然她并不介意当实验原料吧,但好歹她那时还在重伤中,要不要这么着急,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可怎么办?
大蛇丸大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他依然略勾起嘴角,细眉挑起,蛇眼微动,就像是一条蛇盯住了猎物一般把目光放在桢的脸上。他点了点头。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大蛇丸大人的声音与当年毫无二致,依然是让人听了身上就跳鸡皮疙瘩,不过桢自然不在意,“团藏那家伙居然不让你们守规矩,果真是奇怪了。”
这可就不对了!团藏大人是桢的顶头上司,她虽然偶尔会在心里吐槽,却从来不敢在他面前不恭敬的!可大蛇丸大人不一样,他们两个人至少是地位平等的交易者,她又没当面骂人,谈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再有就是,她在大蛇丸大人面前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因为就算她说谎,他也能看得出来!而现在她称得上是被放逐到了这里,身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利索,她要是心里没有点怨气,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也要多谢自己当初就没对大蛇丸大人怎么恭敬过,毕竟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偶尔和长辈开玩笑能叫做童言无忌,可一个即将满二十岁的成年人再这样,免不了就要被人记恨了——幸好这位大蛇丸大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点,并没怎么当回事。
桢耸了耸肩,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对大蛇丸大人这句话不以为然……额,落在一边年纪还不大的兜眼里,就代表着这位木叶跑出来的忍者毫不介意得罪大蛇丸大人,他的眉头难免又皱了皱。
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算是久经考验能做得到日常戴上面具来伪装,可遇到难以理解的事还是会迷惑不解呢。
但大蛇丸大人和桢谁也不想就着这么个机会教导兜什么。桢与兜没什么渊源,犯不上在他面前以长辈自居。而大蛇丸大人这位真正的长辈嘛……他大概是抱着慢慢影响兜就好了的念头吧。想当初团藏大人派她去运动野乃宇时,也是声称把兜当成个替代品来着,那也就代表兜至少在明面上有被领导们看重的才能和潜力,所以这二位大人才会如此行事。
看看现在,大蛇丸大人似乎做什么事都不太避讳兜来着,是不是代表他打算收兜做个学生什么的……他当然不可能已经收了,否则的话,兜称呼大蛇丸就不该是“大人”而应该像红豆一样叫老师了。
这样一想,做大蛇丸大人的学生下场貌似不那么好啊……想想红豆……还有本应该出现在红豆身边的她的两名队友吧(如果当真有这么两位的话)。兜要是当了大蛇丸大人的学生,简直就相当于给自己挂了个催命符了!
桢在这边尽情地发散着自己的思维,另一边却也没闲着。她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大蛇丸大人面前那张长桌上的摆设——一个接着一个的培养皿,一眼望去居然有那么二三十个,大蛇丸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啊?
于是桢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她向来如此,从来不在大蛇丸面前隐藏自己的好奇心,当然回不回答就是大蛇丸大人说了算的了。
“想知道就自己看,”想来大蛇丸大人也没想着要隐瞒她,或者也可以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还需要她的能力帮助他完成某些事,不过这话说得也是不大客气,“你伤了腿而已,脑子又没坏。”
……说得是。
这应该就是要她自己来感知一下培养皿中的内容物了吧。桢坐的位置离桌子稍远,饶是她视力不错,也只能看到那透明的培养皿底部粘附着薄薄一层灰绿色物质,看着好像一层霉菌——大蛇丸大人不是感知系忍者,就算是用上显微镜应该也无法把那东西细细观察吧。这么点事也不需要动用黑豆出马,她稍微动念,便向那培养皿中探了过去。只一秒钟,她的眼睛就瞪大了。
首先,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霉菌”居然闪烁着强烈的代表着生命力的绿光,那种强度几乎能和大蛇丸本人相提并论。其次,她可是分得清查克拉类型的,眼前这一大团……东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