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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抽签呢!”
“……我好像还没说我们跟谁抽到一起了吧?”
桢把双臂抱在胸前,斜睨着惠比斯道: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我们是跟凛他们抽到一起去了吧?”
惠比斯用一声“呵呵”承认了。桢下意识地往水门班的方向看了一眼。
恩,跟她预想的差不多。卡卡西依然无所谓,凛则在用一种“怎么会这样”的眼神回望着她。桢冲她撅了下嘴巴,耸了耸肩。
都已经尘埃落定,就别再纠结了。两组人在监考老师的带领下步入训练场,准备一刻钟之后的对战。相比水门班的毫无反应,井一班的三个孩子都在用眼神和手势做着交流,实在没办法了才说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词,以免被别人偷听了战术去。
……不过还好,在把他们带进了训练场之后,老师主动把两支小队分开,给他们留出了讨论战术的时间——虽然仅仅十分钟而已。
有限的讨论时间,实战演练,这倒是和他们毕业考试的规则差不多了。所以说他们这届的小忍者们的整体配合以及综合实力都已经在实战当中演练过了吧?而这一次的中忍考试,实际上也就是走个过场,让大家看看他们在实战当中取得的成果而已吧?真正有实力的小队不可能在第一轮就被淘汰对不对?
水门班的两名成员并没有在探讨战术。凛担忧地问道:“带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马上就开考了他还不来……”
有没有他有什么区别??卡卡西腹诽道,不过也略有庆幸——带土在他眼中一直是“吊车尾”、“拖后腿的”那种人,虽然存在感爆棚,可在战斗中起到的作用还不如凛。他不来正好,卡卡西正懒得看到他。
“卡卡西,我想到一个问题,”凛迟疑地开了口,等接触到卡卡西的眼神之后,她继续说道,“我们这次的规则是一个人不行全组人背锅,老师们会不会因为带土不来就让我们都不合格啊? ”
卡卡西低头看了看地上一块突出地面的尖石头,很快,他声调平板地说:
“不会的,不然的话我们进不了考场。”
恩,这话倒是没错。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卡卡西又低声说了一句:
“我们要打到最后。”
反观井一班,气氛就要热烈很多了。
惠比斯急切地问道:
“桢,你不是和水门班的关系很不错嘛?赶紧告诉我们他们都有什么招数,我们好早做准备啊!”
桢迟疑地皱着眉头道:
“凛的话我倒是很了解,可卡卡西我知道的也不多啊……”
她的话突然被打断了。阿凯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伸出两条手臂在面前比划着:
“喂,你们俩不要再说啦!这是神圣的比赛!我们怎么能干这种事先打听对手特点的事呢?这可是作弊啊!”
惠比斯:……
桢:……
惠比斯一时有些无语,呆了两秒钟后,他大概是感觉如此浪费宝贵的时间太不划算,语速很快滴说道:
“可我们的实力本身就和卡卡西有差距……不事先了解的话,我们怎么能打得过他们啊?”
“咦,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遇到谁都有一战之力的吗?”阿凯理直气壮地问道,“而且,如果我们是在实战的话,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商量对策的好吗?敌人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我们的啊!”
“但,但是……但是这是比赛,比赛和实战毕竟不一样啊!”惠比斯无力了。
“你也说了这是比赛,”阿凯难得地开始摆事实讲道理,“比赛最重要的不就是公平吗?我们要是根据桢说的水门班的特点布置战术,这不就是不公平了吗?”
“可是,可是桢一开始就知道凛的特点了啊,没人告诉过她,她自己看到的!这也叫作弊?”
“她自己知道就自己知道,不告诉我们就好了啊!反正我是不会听她怎么说的!我才不会作弊呢!”
惠比斯崩溃了。
“我是队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井一老师是怎么教我们的,不就是让我们服从命令吗?”
阿凯气哼哼地把目光转开,摆出一副爱咋咋地的架势来。
“如果这是实战,我没二话,可现在这是比赛,你刚才的行为就是在让我们作弊!井一老师不可能让我们作弊。”
“也不光是我们在这么做吧?凛那边说不定也会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告诉卡卡西的呢!那就不算作弊了吗?”他猛然把头扭向一脸无奈的桢,大声问道,“桢,你说是不是?”
一种满腔话语不知该怎样诉说的感觉涌上桢的心头。她张了张嘴,苦着脸摇头低声道:
“凛……她干不出这事。”
“什么?”
“我说,凛不可能会把我们的信息告诉卡卡西的。她不可能会为了一次考试就这么把我卖了。”虽然十分不情愿,桢还是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