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箔旖旎
From 丹尼
In August,actually,I’ve seen you in Room Redsilk.Also,I definitely invite you to see me with my bedmate Lily.By the way,conveniently, all my bedmates are named Lily.My mom didn’t tell you that I’m terribly addicted to sex.I was diagnosed sex addiction by my psychologist when I was 17.I have numerous bedmates,but no girlfriend, wife or lover.Sex is just a monster ,I always fail to control it.(八月的时候,朱箔厅我其实看到你了。我确实也是故意让你看到我和Lily调情的。顺便一句,方便起见,我的床伴都叫Lily。我妈她没告诉过你吧,我沉迷□□。我的心理医生在我17岁的时候就诊断我有性瘾。我有无数的床伴,没有女友、妻子和爱人。性就像一只怪物,我控制不住他。)
To be honest,sometimes I was attracted by you,therefore,I won’t refuse to marry with you.But as you know,a man with sex addiction isn’t suitable for marriage. However,if you are willing to,that’s my pleasure.Maybe I could manege to be a perfect husband.^_^(实话说,有时候我会被你吸引,所以没有拒绝。但是你知道,有性瘾的男人不应该结婚。可如果你愿意,那就是我的福气。可能我会成为一个完美丈夫呢。)
To 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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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照视角】
大哥的发小张霄远的祖母今年正好古稀,寿宴将在澜庭酒店的碧湖公馆举办。霄远哥哥的祖母陆汀是国内著名老艺术家,碧湖公馆包括先前我流连忘返的澜园,都由老奶奶一手设计,我知道后特别崇拜她。
老奶奶勒令今年她做寿,言封小棺材必须带个女伴。官场升降顾得,自己感情更要有起色。工作忙怎么了,单亲爸爸又怎么了,要有情有爱。她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于是,大哥带了我去,充作女伴。代价:一只松下大容量高压锅。
大哥托秘书小周带我去美容院拾掇了一下午,美体、化妆、做发型、做指甲,换上裙子高跟鞋,大好时光全耗在这上面,领导才勉强皱着眉头点了头。
木偶腹诽,难道大哥觉得给我套上花裙子,画个花脸,老奶奶就认不出我的滑稽样了吗?
我挽着大哥的手,颇不自在地迈进公馆厚重的木门。电梯里,鹅黄色的连衣裙,后背隐约有镂空的刺绣,鬓边别着水晶发卡,周身散着不属于我的柑橘香水味,背倚红木扶手蹬着细高跟的脚腕发酸。其实,我平时不怎么穿这种鞋子,还常常惊叹一帆为什么能够长时间那么稳健地踩着“高跷”上蹿下跳,虽然穿着确实很好看。
我看着玻璃对面的山川仙鹤、紫竹啼猿出神,这幅景色特别眼熟,黄色的灯光投射下像是世外桃源。悬停时我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生怕还没开局就出洋相丢了大哥的脸面,下意识就抓住了身旁男子西服的小臂。
“没事吧?”他低头问我。
我赶忙收回手,摇头,红了脸颊,结巴了:“对……对不起啊。”我悄悄瞄了眼对方,发现很眼熟却又实在想不起。
电梯门又合上了,精巧的设计是两丛烟紫色绣球花相合的姿态。彼时,我分明把大哥跟丢了,他也不等等我。我想再去按电梯,却早已直坠而下。
“别急,本厅长不会走远的。”身侧男子自然地安慰道。
我惊诧抬头,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认得大哥。电梯再次悬停,我还在傻傻等对方回答,他示意我移到里面让别人进来。烟紫绣球花再次相离,新的乘客又进入。
我局促道歉。他不再看我,只说没关系。挪了两步过后我他极近,无袖的手臂擦着他的西服外套,能闻到对方衬衣上浅浅的香味,但和大哥的古龙水又全然不同,很舒服。当然,和丹尼身上古怪的香味自然也是南辕北辙。
他的脸,和那双好看的眼,几秒钟里勾起我那天晚上的记忆,那天晚上月亮绣好的领带。
大哥果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