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路飞和目的

战场上所有人都在战斗，露西看到了粉色的箭将人石化，那是女帝波雅汉库克，确实是让人惊叹的美貌，就算身为女性的自己也不禁感叹她的美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接触一下，不过会被踢成石头吧——女帝的裙摆在战场上飞舞，犀利的踢技，让一个个男人石化，攻击不分敌我。

这时七武海——巴索罗米?熊的攻击袭向小奥兹，他将巨大的空气熊掌压缩成一个小圆球，然后向奥兹发射出去，平静的声音响起：“熊掌冲击——”这一下将奥兹打成重伤，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地，连奥兹身后正在前进的海贼们都被打飞，甚至地面的冰块都被击碎了——

但下一秒奥兹坚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两步，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伤势，已经达不到艾斯的身边，所以他想起码要干掉一个七武海。但他选错了对手，被多弗朗明哥削掉了右腿。

紧接着月光莫利亚大笑着发出的“影角枪”击穿了他的身体，小奥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他只是单纯地一声声叫着艾斯的名字，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到达艾斯的身边。

但他的手指却怎样也无法碰到艾斯的脸，最后支持不住还是倒下了，可他的身体恰好搭成了进入广场的通道。

露西沉默地看着小奥兹，她没接触过小奥兹，也记不太清艾斯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但他这样不顾生命的想要救出艾斯的想法，让露西感到动容。

海贼们看到奥兹倒下，都伤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这时一位海军向站在莫比迪克号船头的白胡子攻击过来，露西向后退了两步。她看着白胡子气愤地打飞了袭击的巨人族的隆兹中将，然后又迅速冷静了下来，发出船长命令：“踏着奥兹前进——”

听到白胡子的大吼，所有海贼充满着愤怒地打算冲进广场。

露西沉默地站在白胡子身后，望着面露痛苦的艾斯，喃喃自语：“有这么多人爱着艾斯，希望他这一次能看明白。”白胡子听到这话，没有开口，只是眼神越发沉重。

多弗朗明哥控制着海贼在向他的同伴进行杀戮，大笑着说道：“只有立于顶端的人才能定义善恶。现在唯有这个位置是中立的。当然正义会赢，因为只有胜者才是正义的——”

露西静静地看着战场上的厮杀，时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但她却完全没有概念。突然露西听到战场上到处都响彻着电话虫的响声，感觉有什么事情好像要发生。

但下一秒她的注意力全被已经坐在艾斯旁边的爷爷吸引了注意力，爷爷的头发已经全都变白了，他现在很痛苦很挣扎吧，一边是自己背负的正义，一边是心爱的孙子。

从自己的孙子们要当海贼开始，爷爷他就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

露西静静地注视着在和艾斯说着什么爷爷，看到他突然无法控制地痛哭流涕，自己的心也微微痛了起来，他的孙子们都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前进，他这时候只是个无能为力的普通老人。所以，我不会让爷爷再落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正当露西这样想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响声。她立刻抬头一看，是一艘军舰翻了下来，这个情节是——她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在空中下落的黄色身影，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开心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路飞——”

她看着那个身影大叫着从天而降，在落入水中后被人捞起。因为落入海水时间不长，所以很快恢复了过来，然后迅速地跑到了掉落的军舰桅杆的最高点，大喊地呼喊着艾斯的名字，那股喜悦谁都可以听出来。

从推进城出来的众多恶名昭著的海贼聚在他的身后。路飞仿佛宣言一样大声地喊道：“艾斯，我现在就来救你——”

露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个身影，是路飞是路飞——那仿佛能实体化的激动和喜悦，旁边的白胡子都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但一下秒露西回过神来，她感觉到一股凌冽的气息快速袭来，目标好像是自己身边的白胡子大叔。她抬头看了白胡子一眼，发现他脸色平静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

露西很快就看到一个抽着雪茄，左手金钩，身体化沙的男人要用沙子攻击胡子，但一瞬间就被一脚踢了出去，路飞身上发红冒着蒸汽落了下来。

露西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心里不住地在循环：是路飞是路飞——这就是二挡吗？看起来确实很损伤身体。但是竟然能把那个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击飞，太厉害了——

她光顾着打量路飞了，完全没听到刚刚路飞在和白胡子说些什么。但有一句话把自己震醒了过来，听到路飞无所畏惧地喊出那句：“要成为海贼王的人可是我——”战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对峙的两人。这时一个抑制不住地笑声就凸显了出来。

战场上之前已经打疯了的人这才注意到白胡子身边有一个奇怪的身影，海军们不认识这个人，但她却神态自若地站在白胡子身边，并且还在这种情况笑了出来。他们能听出这不是嘲笑，这是赞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