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怒砸极品二婶
越想越来气,当即,田墨茹挥出手中树枝,“噼里啪啦”抽着白敬司。
白敬司不敢反抗,只能护着小脸。
白净水磕磕巴巴解释,“我们、我们没有偷懒,是、是哥哥摔了一跤……”
小女孩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反被树枝抽了脸。
小花猫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白净水惧怕地捂住脸颊,喉咙里梗着委屈。
“挨千刀的懒货,偷懒还敢找借口!”
“今日我就替你们爹娘好好教一教你们!”
田墨茹一边手抓住两个小孩的胳膊,另一边手不停地挥着树枝抽打两个小孩,树枝上有小倒刺,抽在身上别提有多疼。
期间,她不忘避开两个小孩的脸部,免得留下太多伤痕节外生枝。
白敬司搂住白净水,承受大半抽打,哭喊地求饶:“二婶婶,二婶婶,我们知道错了!不敢了,求您不要打了!”
白净水哇哇大哭,“二婶婶,求您饶了我们吧,不打,不打,不要打二哥!”
两人的哭啼非但没令田墨茹停下来,反而越发刺激她加重手中抽打力道。
在山匪手底下惶恐度日,又不敢逃跑,所以一逮到机会,田墨茹就对两个小娃娃非打即骂的发泄,更过分的是她还会抢三人口粮!
原主三人为不让爹娘操心,便不敢提这事,只能默默受着。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等反应过来后,白沐笙第一时间跨步上前,抓住妇人拿着树枝高举的手腕。
薄怒道:“住手。”
抽打小孩正上头的田墨茹遭到阻拦,阴着脸回头,“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
对于这个干干瘦瘦,脾气内向又懦弱的侄女,田墨茹向来是瞧不上,平日里她打两个小的,她这个无用的侄女一个屁都不敢放。
白沐笙冷瞥妇人,“我什么东西都不算,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个东西。”
流了一脸眼泪与鼻涕的白敬司和白净水,无不惊讶地望着敢回嘴的白沐笙,以前他们挨打,姐姐都是站在一边不敢出头,直到他们被打完,姐姐才敢过来安慰他们。
如今,姐姐怎么变得不太一样?
田墨茹的惊讶不比兄妹俩少,只是一想到白沐笙竟敢骂她,她就窝火,没多探究白沐笙的变化,她胳膊使劲一甩,试图把人甩到一边去。
浑身没劲,像条竹竿一样的白沐笙踉跄后退几步,脚踩在堆积的尸体上,她许艰难才站稳。
不怪她菜,实在是这具身体真的太太太弱了!
田墨茹鄙夷,“我看你是皮痒了,胆敢辱骂长辈!”
丢下两个小孩,田墨茹手中的树枝朝白沐笙甩来。
眼看树枝就要落脸上,白沐笙及时下蹲,随手捡起一个头盔朝田墨茹的脚背狠狠一砸!
砸一下还不过瘾,她双手并用地拿住头盔,对着田墨茹的两只脚来回狂砸了好几下。
我敲!
我敲敲!
我敲敲敲!
“嗷嗷嗷——”田墨茹疼得边发出刺耳猪嚎,边躲闪后退。
瞅着像只母猴般跳脚的妇人,白沐笙心中一阵解气,是原主遗留下来的怨念。
跳到砸不到的安全范围,田墨茹凶恶地瞪着白沐笙,“小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连长辈都敢打!”
白沐笙嗤笑回怼,“老畜生,就你的禽兽样也配当我长辈。”
田墨茹铁青了脸,气愤丢下手中树枝,捡起沾血的长矛,“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狗东西!”
拿着头盔,白沐笙站了起来,“来啊,我才不怕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垃圾。”
听着白沐笙左一句老畜生,右一句垃圾的骂人,田墨茹暴跳如雷,高举手中长矛就要打过去。
白敬司和白净水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抱住田墨茹的大腿,纷纷求情。
白敬司:“二婶婶,我哥哥不是有意的,求您消消火!”
白净水:“呜呜呜,二婶婶,我们知道错了,不敢了,以后我们都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打我哥哥!”
两个小娃娃惧怕田墨茹,一是长期被打骂的阴影,二是田墨茹的个头比白沐笙高,身型更是大上白沐笙两圈!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两人打起来的话,吃亏的铁定是白沐笙。
田墨茹瞪着腿边的两个小孩,“滚开,再拦着我,小心连你们也一块打!”
白敬司和白净水齐齐一颤,但还是没有松开手。
白沐笙则逮住机会,冲步上前,头盔对着妇人的脑袋“哐哐哐”一通砸。
机会难得,错过了就很难再有!
于是乎,尸场上就出现了白沐笙用头盔狂砸妇人的一幕。
“哐哐哐——”
“哐哐哐——”
“哐哐哐——”
还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