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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姐给可可拍摄了背后的伤痕,发出‘啧啧啧’的惊叹声。
伤痕变了点色,昨天还是淤青,现在像是熟透了的番茄,里面果实都烂了,只剩皮还倔强的包裹着,皮一破,里面就能流出血肉。
腰部的伤痕贯穿了整个后背横腰,左臀的伤痕向上连接到了尾椎骨的地方。
“要是伤到这块骨头,估计就瘫了。”磅姐按着可可尾椎骨说。
“我查了,说这种警棍,伤皮伤肉不伤筋骨的。”
“查的什么,胡说的吧。你看你这伤痕,看着就疼,就是伤到了的。”
磅姐下手很狠,本来不怎么疼的,磅姐一压一按,疼的可可叫了出来。
“这种淤青,就要使劲揉的,才能散去。你不要怪我下手狠的哟。”
可可紧咬着枕头,疼的汗水顺着额头流。
“磅姐,我们今天就这样吧,不弄了。”可可忍了一会儿,实在疼的受不了。
“不行的。你不能因为疼就放弃的,忍忍,我再给你多揉揉。”磅姐不打算停止,反而加重了下手的力度。
“啊...”可可疼的叫了出来:“真不行了,受不了,不弄了。”
“年轻人就这样,一点苦都受不了。这算什么痛了。这次不能将就你咯,你得听我的,不然好不了的。”磅姐继续按压揉搓着。
可可想反抗,磅姐用力压住她,现在的可可,行走翻身都难,何况是抵抗一个成年人的巨大力量。
“别动,别动。我说了给你好好按的,相信我的手法。”磅姐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有那么几下,可可疼的眼前发黑。
“卢厂,卢厂。”可可呼喊着卢厂。
“你叫卢厂干嘛。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帮你上药呀,他进来不方便。”
卢厂敲门了,问可可咋了。可可疼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见没回应,卢厂直接开门进来。
“哎哟哟,你怎么能进来的。”磅姐拉被子盖好可可。
卢厂看到脸色惨白全是汗的可可,也懂了:“弄好了没?上个药这么久。”
“这个要按摩祛瘀的,让药渗透进去。”磅姐比划着。
“你学医的,这么懂?你就是个出纳,别把人按坏了。”卢厂比划着让磅姐走。可可这才逃过这一遭。
想来想去,可可也没想明白。
自己明明和她友好相处,没有过半丝得罪,做什么都念着点人情世故的不拆穿,怎么就结下了梁子?自己究竟哪里做出了格?
磅姐这么一弄,可可彻底下不来床了。
她只能趴着,翻身都难。
一整个下午,她都趴床上,想喝水上厕所,她都得花半小时做好心理建设才能起来。
晚饭时,她也没法吃饭,她饿,可是却起不来,她想上厕所,可却怎么努力也使不上劲儿下床,一点动作都能牵动到那根掌管痛觉的神经。
可可崩溃了,她给小高打电话,她本想不烦他的,但现在,她受不了了。
小高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可可的哭声。
“怎,怎么了?”
“我,我,我现在动不了。我想上厕所,我想吃饭。可是,可是,我动不了。为什么这样呀。”
可可带着哭声,哭腔声太大,小高听不清她说的,可可现在连哭泣都带动着腰痛。
“别急,别哭,我马上过来。”小高立马开车朝工业城。
听到小高的声音,可可安稳了点,试着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被磅姐的声音吵醒。
“可可,我来给你上药。”
可可被惊醒,立马回说:“不用了,磅姐。”
“要的要的。你看你都下不来床了,再不消肿祛瘀,那就更不好。”
磅姐已经开门进入,拿了可可的药。
可可拼了命的使劲坐了起来,那牵动的痛苦,刺到了她的心尖尖上:“真的不用了。磅姐。你放过我吧,你那个手法太痛了。”
磅姐笑眯眯的说:“痛才有效。痛就是那里不通,不通才痛的。等压了不痛了,那就是通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受不了...”
磅姐一个使劲儿把可可按到在床翻过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现在忍忍,将来会感谢我的。”
“真不用,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可可压着衣服不让磅姐拉开,但她力气快被用完了,中年妇女的力道真是十足,腰背的疼痛更是让可可有力也使不上。
“卢厂,卢厂。”可可只能大声喊卢厂。
“又叫卢厂,卢厂现在正在加热炉忙着啦。不在这边,他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