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软过啦?”
“若是以心软论英雄,那他的技术不及你。”
“我哪像他是故意让你心软的。我是真的伤了心才会哭的人诶。我怎么可能有泪便轻弹。”
“不管你是如何表现方式,只要你伤了心,效果都一样。”
“啊?”
“我说,只要是你,我都会心软。”
树雨无愣住了,半虚着口不知可以吐些什么字,最后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句:“只可惜我也不是个会心软的姐姐。我把他硬塞进剑鞘了。”
空杀道:“那便好,还以为你让他在你床沿睡了一夜。”
“当然不可能。”
答了一句,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露齿笑了笑:“难不成师父是害怕潜拭一个男子枕在我身旁?”
“回去练习。”
“又不回答我?”她跟上去。
“师父,是不是?”
无奈下闷闷哼了一声:“嗯。”
“什么?”
“对,师父害怕一个男生枕在小无身旁。”前一刻还往前大步流星的他停下,转身忽然伸手轻微地往前搂住她。“师父……”
“你为何说话总是不说全呢…”
“和你一样,有些习惯久了自然被自己禁锢起来了。就像是自己给自己画出一个框架让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