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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什么的,更不会有。这么多天了,就算有别的东西也早就被人清理了。”
“那你来干嘛?散步?”毛利兰呛了折木江一句。
折木江看一眼毛利兰:“好吧,我承认,我是跟踪你来着。”
毛利兰瞥了一眼旁边的折木江,有些意外他就这么承认了。
“我暂时还不会堕入魔女,你休想拿到我的悲叹之种。”
折木江眉头一挑,没解释自己跟踪毛利兰的目的。
“你们两个站在外面冷不冷,要不要进来坐。”值班老头又冲外面喊。
“进去坐吧。说不定能问出些消息。”折木江与毛利兰擦肩而过。
毛利兰想了想,也过去了。
“给,喝点热水,暖暖。刚下过雨,现在正是冷的时候,你们待一会就回去吧,别感冒了。”
“谢谢爷爷。”毛利兰不冷,但还是用双手拢着纸杯。
“你们的爸爸……是这里的研究员吗?”
“嗯。爷爷,你知道当时的火灾是怎么回事吗?虽然警方说是意外,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爸爸他已经……”毛利兰说着就低下了头,折木江配合地拍拍她的肩膀,毛利兰却暗地里用胳膊肘给了他肚子一个肘击,折木江的脸色顿时变得“好看”起来。
值班老头没注意她们的动作,抽了一根烟出来,陷入了回忆,显然这件事在他看来也算得上是“一生难忘”的大事故:“当时我也在这里值班,是大半夜突然烧起来的,我立马报了火警,但是楼里的火太大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等消防车过来,里面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我猜或许是晚上加班的人操作失误,警方也没发现蓄意纵火的痕迹。小姑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你爸爸肯定不希望你这么伤心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噢。”
毛利兰点点头。
“这边楼,不准备修复了吗?”折木江问。
“修复什么呀。这一场大火,研究员,仪器,药物资料,全烧了个干净,现在就等哪家公司有钱把这块地重新收购了,反正这家制药公司是没钱东山再起了。”值班老头看着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地方变成这样,也很是唏嘘。
“那……那边是什么?不是工人在修复建筑吗?”折木江手指向最远处的那栋楼。
那栋楼被前面的楼挡住了视线,但是从折木江的这个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一点点的亮光。
毛利兰习惯性地看向折木江,折木江也正向她看来,两人视线一经对视,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酒厂那伙人做事还真没想象中的靠谱。
GIN,你的手下怎么现在才来打扫现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