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们就是这么伺候二小姐的?”
“奴婢知错!”宿柒雪颂二人齐齐跪在一旁,宿柒解释道:“昨夜小姐是还好好的,半夜里起身吐了一回,小姐说不碍事,不必扰了夫人,今日奴婢来叫小姐起身,才发现小姐发了热。”
“都是奴婢的错!”宿柒眼眶发红,雪颂也不停认错,赵阮有些疲惫,摆了摆手,她知道,叶甯就是不想动静闹得太大,“府医呢?”
“已经差人去叫了。”话音刚落,府医就提着医箱走了进来,微喘着气,刚要行礼就被赵阮拦住,只好上前替叶甯诊脉。
隔着丝绢诊脉,片刻,府医收回手,道:“夫人不必担忧,二小姐只是因为还不适宜这皇都的气候所以夜里呕吐,发了高热。”
“只是如此?”
先前在来的路上听丫鬟说了叶甯的症状,府医心里就有了数,此刻也就只把了这么一会儿脉,府医点了点头,“二小姐身子本就孱弱,一时的水土不服,症状起的快也是有的,我再开几幅药方,饮食上也要清淡,再好好将养一阵就行了。”
听了这番话,赵阮才放下心,吩咐嬷嬷带着府医去开药,看着两个眼眶发红的丫头,没再责备,吩咐她们仔细照顾叶甯,才回北苑梳洗。
叶甯转醒时,瞧见坐塌旁坐着一人,待视线清明后,才由宿柒扶着起身。
听到动静,萧融转身,松了口气,她起身走到床前,“本想今日来看看你还习不习惯,没曾想你竟然发了热,现在可好些了?”
一瞬起身感到有些眩晕,叶甯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她对上萧融担忧的视线,摇了摇头,“无事的,不必担忧。”
此刻,赵阮也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她对萧融带有歉意的笑了笑:“妾身招待不周,还请公主包涵。”
萧融连忙摆手,将位置让给赵阮,咧嘴笑道:“伯母客气了。”
看着喝药的叶甯,萧融不禁打了个哆嗦,脸皱成一团,看着就苦的东西,她是如何喝的下去,还喝了这么多年。
突然想到什么,萧融开口:“后日便是宫宴了,你还能去吗?”
闻言,搅动药的汤匙停了下来,又向反方向搅动,没注意到赵阮的动作,叶甯只是看向萧融:“宫宴?”
赵阮将药送到叶甯嘴旁,止住了她的发问,赵阮温柔道:“皇上为了替大蠡摄政王接风而办的宫宴。”
像是想到什么,赵阮转过头对着萧融道:“公主,妾身担心甯儿的身子,宫宴又人多声杂的,可否劳烦您替妾身转告长公主,甯儿此次宫宴,便不出席了吧。”
她看着手中的药,皱了皱眉,接着道:“妾身也是担心到时出什么意外。”
听了这番话,萧融觉得也对,她点头,“伯母放心,晚些回府我便转告母亲,母亲也心疼阿甯,不会说什么的,至于皇帝舅舅,他对大臣的家眷也不熟悉,更不会说什么了。”
赵阮脸上带着笑意:“有劳公主了。”
赵阮将药喂完后便离开了,萧融凑到叶甯身旁,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她挑眉,道:“你还记得我们启程前,到青祁山的那名公子吗?”
叶甯回想了一番,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人,点头嗯了一声,“怎么了?”
“他就是大蠡摄政王,睢九殊。”
“咳咳。”嗓子有些发痒,叶甯咳了几声,眉头微蹙,嘴里还有苦味,她听了萧融的话,应了一声,似乎没觉得有什么。
萧融给她顺了顺背,又见她不感兴趣,撇了撇嘴,“你都不好奇为什么那摄政王会来青祁山见母亲吗?”
叶甯的确不好奇,她对于萧蕴的事一直都是等萧蕴告知了她,她才会听,不会多问,也不会多探究,对于萧蕴,她是很尊敬的。
见此,萧融觉着没意思,也就没有再多说。
叶相下朝后来瞧过叶甯,知道她退了热,才放心离去。
赵阮将熨烫好的朝服放置一旁,对靠在床榻上的叶相道:“相爷,今日公主来看望过甯儿了。”
叶相将视线移到赵阮身上,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我拜托公主转告长公主,就说甯儿身子不妥,宫宴便不去了,以防冲突了圣驾。”
闻言,叶相身子一松,脸上带了几分笑容,他柔和的看着赵阮,说道:“也好。”
第二日长公主府便差人送来了好些补品,萧蕴还吩咐人嘱托叶甯在府上好好养身子,若无事也随时可到长公主府住几日。
这时璃城正和叶甯一起下棋,雪颂收下了补品,宿柒送人离开。
璃城看着棋局,道:“明日用过早膳我们就要入宫,按规矩,府里只有柳姨娘。”
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盖粉莹剔透,和她指尖的黑子反衬得手指更加白皙,璃城不由得移开视线,落下白子,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叶甯点头,“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璃城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