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邱小姐
想立马摆脱掉面前这种困境。
“真麻烦!”鲁格尔埋怨道。
她终于抽回了自己的脚,吃力地从座位上起身,和服紧束的裙口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不得不踩起小碎步。
而鲁格尔就在身后看着那娇小扭动的躯体,说:“知道吗?黄皮女人的身体远比你们想的要有趣的多。”
邱月明踉跄了一下,惨白脸色,逃离了身后的目光。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在没多久之后,希普林也离开了餐桌。
邱月明躲在卫生间里,镇定药的副作用很快发作,她头晕恶心地靠坐在洗手池边的大理石台,抚着胸口将难受平复后,就开始磕磕撞撞地起身,然而在她的脚步还没有站稳之际,身后一个影子靠了上来。
他从后拽住她的手腕,一把扯过了身,面对面地撞入了男人的怀抱。她秀气的鼻子就砸在了军服的第二粒纽扣上,邱月明发出了一声轻呜。
可这并不是让男人最满意的方式,他又用力按住她的后脑,低头覆上了她的双唇,以一种粗暴的方式侵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唇齿,与此同时,他脚下的步子也没有停止,寸寸逼近,最终她退无可退,被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邱月明昏沉的意识在撞击上冰冷的墙壁时,有了一丝丝清醒。她看着面前正吻上她的希普林,转动了一下头,想离开对方的唇说些什么。
可诺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想推拒的双手只被他用一只手掌就攥在了头顶制服,而另一只手则游移着来到了腰间,扯去了和服的腰带。
当探寻进衣服,触碰上她颤栗的身躯时,她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不……停下……”邱月明咬了一下对方。
诺伯猝不及防,这才松开了她的唇。
“那个老家伙和你上过床了?”
他的话让她的神色起了一丝怒意,然后迅速地否定,“没有的事情。”
“那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士?”他的手仍然撑在墙壁箍着她的手腕,而碧色的瞳孔带有侵略地看向她,问道。
“我……这件事情,其实……”
“为什么每一次答应过的事情要反悔?为什么要一次一次让我对你失望?为什么不能听话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的只把感情交给一个人?
“还是说你们中国人的天性就是虚伪?欺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碰到西格蒙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今晚鲁格尔上校的晚餐宴上!”
“这得从一个犹太人说起……”
“一个犹太人?”诺伯笑了,“我猜你还会说这一切是他们引起的,然后才发生了我面前看到的这些事情,对吗?很棒,他们盖世太保也经常用这种借口。凡是解决不了的问题统统交给犹太人。”
“我……”邱月明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现在说什么都不足以让面前的男人信任她。
“你甚至连一个消息都不愿意回复给我,女孩,你的胸腔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是碳铁合成的心脏还是冰冰凉凉的血液?为什么我从你那里一点都感觉不到温度?”
西格蒙德对他说,这个中国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永远的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一个德国男人。在她的心里,结束,就应该是他们两人最终的走向。
当西格蒙德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转述完邱小姐的话时,他仍然维持着面部的从容,然后满不在乎地告诉那个木头块,这是他的小猫咪给他开的一个调皮玩笑,不但如此,他们还会永远在一起,生好几个孩子,在他的家乡美茵河畔,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
可是他在今晚看到了什么?她换了一个新的名字,站在了鲁格尔的身边?
上帝,她知道那个老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到了这么缺钱的地步吗?
“邱小姐,你理解爱情的含义吗?”他低低地问。
邱月明愣了一下,她抬头看看面前的男人,嚅动了一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
诺伯用拇指划过她的脸颊,道:“也许你知道,又也许你不知道,而我选择爱上一个中国姑娘,这却是我人生最混蛋又悲哀的事情。”
邱月明一震,陷在了他对她用中文表白的诧异中,接下来,没等她有所反应,她就被对方再次搂入怀抱,而纠缠不停的唇齿让她感到了窒息。
诺伯没有停下,他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举起提高,于是姑娘被蓦的腾空,双腿紧紧缠绕在了男人挺拔有力的腰间,紧密相靠。而另一只手则开始扒去她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里衣,他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于是一层层繁复的和服就在他干脆利落的动作下,被撕扯得不像样,最终丢弃在了卫生间的地面。
邱月明也没有反抗,当她褪去那身束缚时,全身心都感到了一种淋漓的畅快与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