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声,火速挂断。
江瑷点评:“没发挥出水平啊。”
江明达现在一心要树立一个好形象,让她以欣赏异性的眼光注意到自己,哪敢玩花活。他笑笑,说:“达到效果了就行,毕竟是过年嘛,客气点。你放心,他再打来,我还弄他。”
应该不会了,以那位的骄傲程度,主动低一次头,已经要了命。
林晓瑜问:“前任啊?”
江瑷说:“嗯。”
她不愿意多说,林晓瑜识趣地没再追问。
下午两点的时候,又挤来了一伙人,正是芋子哥他们这一波。
于是一桌牌,扩展成三桌,江明达想黏着她都不成了,那些是他的朋友,他有招待的义务。
再玩一会,陆续又有人来凑热闹,把六十多平米的厅挤满了。江明达趁机让位,甘当后勤,负责倒茶水、补给零食。
众人说说笑笑太热闹,以至于阮妍琪上来时,没人发现。
她喊到第二声“明达”时,江博正好烟瘾犯了,他看向外面,立刻坐正了,帮着喊:“明达,有人找明达呢。”
明显不是熟人来。
屋里一下就安静了,大家都好奇地看向门口。江瑷迅速起身,和江明达以不同路线交叉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阮妍琪找上来时很赶,身上发热,她将短皮草脱下来搭在胳膊上,露出里面的贴身低胸打底衣,这是如今很流行的穿法,下身再配紧身牛仔裤和白色V口中长靴,既展现了纤瘦的身材,也有了“富有”的姿态。
江明达看到阮妍琪的第一眼,想的不是过去的恩怨情仇,而是嫌弃地想:这比例也太差了,哪像我圆哥胸是胸,腰是腰,臀是……
“江明达!”
江瑷这声喊,吓得他一哆嗦——我圆哥不会猜到我在亵渎她了吧,是这个词吧?
这在阮妍琪眼里就是江明达找了个彪悍的现任,她迅速调整策略,缓和了面部表情,温温柔柔地说:“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刚才在楼下喊你,没人应……好冷!”
好冷?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广撒网的江博眼珠子上下睃,仔细打量了一番,很快就没了兴致——这个太老了,化妆都盖不住的沧桑感,不考虑。
注意力回到阮妍琪身上的江明达动了动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过,那几年,恨不能把心剖出来给她。没有尊严地事事顺她的心,如她的意,任自己低贱到如土如尘。也恨过,恨不能扇肿她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破她的虚伪,甚至想过和她鱼死网破。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光这么看着,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她怎么能这么风轻云淡地重新走到他面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朝他撒娇?
“你在看哪里!”江瑷恶狠狠地揪了他袖子,外人看着像是在拧他,实际上连皮都没挨到。
江明达想心事时,恍恍惚惚间,视线落在了阮妍琪领口那片白,乍一听到这个,心虚到腿软,眼看就要跪下了。
江瑷差点没绷住,赶紧加一句:“我让你跪了吗?”
“没有。”
回神的江明达扶着饮水机站稳,特别夸张地舒了口气。
江瑷担心他这状态发挥不好,又怕他为情所困会重新掉入火坑,干脆挑大梁一个人演完。
她往他面前一挡,微扬起下巴斜睨。
“你谁呀?”
阮妍琪透过她往后看,江明达很怂地扭头看墙。
有悍妇挡着,今天不太适合叙旧。至于他已不已婚,对阮妍琪来说,这不是什么障碍,她有信心能重新拿下他。
她笑笑,说:“我是江明达的老同学,路过这里,顺路来看看,不好意思,打扰了。”
江瑷平常说话懒洋洋的,口音带着点东冧味,并不十分标准。因此阮妍琪特意捏腔拿调地说着普通话,存了点想压她一头的意思。
江瑷完全不当一回事,不太客气地说:“过年呢,一家子团聚,就不招待你了。”
阮妍琪默默地走了。
江瑷扭头瞪身后这个不争气的,恨铁不成钢地说:“出息点吧!”
“是是是。我下去……江博,下去把门锁了。”
江博利索地冲下去,回来后迅速改了主意,热切地问:“开着车来的,有钱。达阿公,她跟你一样大吗?有没有小孩,家是哪的,离这远不远?”
达阿公瞪他——你瞎凑什么热闹。
江瑷捂脸嗤嗤笑,那一堆牌友也笑,有人逗趣:“介绍给江博咯,他一直想开车呢,将来让岳老子(岳父)给他买一辆。”
另一个也起哄:“就是咯,大一点子没关系,多抱几块金砖,蛮好的!”
江博大大方方笑着回应:“是咧,现在金子贵得要死,大几岁就大几岁,抱一摞都没意见。达阿公,帮个忙咯,过去有过什么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