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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源哑然,他此前在楼里受的待遇也没好到哪儿去。
可大是大非在前,他还是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替人罕见开脱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也无所谓了,等你们案子查清,雁痕楼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定不敢到县衙闹事。”
过多的操心,孟源也觉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瞧着窗外天色已深,他想着要不提议让几人在屋里将就一晚,天亮了再另行打算。
然而话还未开口,门外隐隐约约似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窗边烛光摇曳,竟还有半个人影闯进屋里。
……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
雁痕楼。
沐浴过后,方或正□□地站在原地。
他今年不过二十有余,长相在众多男子之中算得上上乘,身材更是肩宽窄腰,腰身精瘦。
搭在肩上浸湿的墨发还未来得及擦拭干,偶有一滴水珠滴落,沿着修长的脖颈滑下,蔓延至锁骨,最终随着绵长的水痕隐匿。
与其高大形象不同,他面上泛起的整片红晕带来了天差地别的冲击。
明明经历了无数次的场景在红烛暖帐的烘托下,还是让他宛若处子,羞涩地用手臂挡起胸前的凸起。
他的脚下还有一件绣金雕花薄纱将将滑落。
“这就是你赔罪的方式?”
咫尺之外,满室旖旎中杜城关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可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不容置疑。
“你应该清楚,我不喜欢故作矜持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