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之人有所关联,确实是无法从正派法器铺定做此法器的,多少会让人有所怀疑,因此也只能寻找如此正邪都接的地下组织,而该组织也不敢将此事声张,因为本身地下制器组织也是一样见不得光的。”
“而她话一出口,王首脑就看向了她身后戴帷幕的孩子。”
“我当时余光瞧见首脑的视线瞬间也想到了什么,”常足笑了笑,“不瞒你们说,我当时真的没出息得抖如筛糠,只差原地给跪下了。那贵人与王首脑交流的时候开了禁制,而我当时没被屏退,自身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也站在了禁制里,那时我发抖的时候,那贵人瞧了我一眼,我敢肯定,如果没有王首脑的庇护,没有他及时开口向着我说话,那贵人一定会当场将我杀死。”
“所幸王首脑说我忠诚,也量我没什么胆子,就叫我撤下了。”
“我当时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又往后瞧了一眼,恰瞧见被几位正道修真者包围的孩子摘下了帷幕,他约莫8、9岁,容颜美得近乎艳丽,相貌极佳,那帷幕原也是个遮挡类法器,他摘下后,身上魔气冲天。”
……
常足还在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柳依云扭头去瞧,却发现姜淮已经离开了。他像是听厌了,午后微风正好,他在长廊里找了个位置沐着阳光看风景。
柳依云收回视线,恰听见常足讲:“后来,听首领们言,那孩子不像是自然出生的孩子,他更像是被制造出来的,他们怀疑那贵人是将那孩子制成了充满魔气的样子,叫他凭空掌握了不少术法,无端提升了不少修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孩子瞧着并没有修过行,本身却拥有如此高的修为能力和近乎强力到让人感到恐怖的治愈能力。”
常足下了个定论:“他完全就是个怪物!”
“首领们也觉得,那贵人之所以要定做吸纳那孩子本身魔气的法器,以求吸收到极限程度膨胀数万倍施加于那孩子身上,一方面是为此叫法器及时吸收那孩子的魔气掩人耳目,另一方面是那孩子实在太强,他的实力和身体恐怖的愈合能力大概率已经超出了那贵人及其所属宗门能控制的范围,因此她才想制作如此法器,为打压控制那孩子的同时也是做足了准备,若那孩子当真是无法继续再被操控,就用此法器将他彻底灭除,以绝后患。”
常足苦笑:“若是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那肯定是感到惊恐想要及时远离,并不想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有些人性的还会想办法把这事通报给其他正派。”
“但,我们这个地下组织是见不得光的,而且,王首脑他们,居然对此也产生了兴趣,他们第一时间第一反应是想将那孩子抢过来,自己操控住,但后来理智下来,他们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得罪一个强势的名门正派,如果想要一个这样的孩子,他们可以自己造。”
他眼神闪烁:“所以,从那时起,他们就想人为的研究制造出这么一个孩子。”
“因为我实在倒霉,无意卷入了王首脑和贵人的谈话过程,首脑事后就又将我叫了过去,让我去观察那贵人平日里是怎么对待那孩子的,佐以记录,以此作为以后的研究方针。当然,这件事非要叫我去做,也不乏有敲打警示我的意思,叫我明白自己的立足点和地位,听到了不该听的话,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要安分守己,别起旁的什么心思。”
常足叹息一声。
“因为那贵人要在附近停留几天,许是首领他们将此事与贵人已经提前通过气了,那贵人便没有驱赶我,如实地向我展示了平常是如何对待那孩子的。”
“喝药、鞭打、切割、解剖、欺骗他自我使用法术用魔气侵蚀自身,”饶是现在的常足也低了头,叹了口气,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山根,像是颇为疲惫和不忍,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以及饥饿、吊刑等诸如此类其他各种折磨他的方法,不可枚举。”
他停了须臾,慢慢地用了一个词概括:“触目惊心。”
他叹了口气:“我后来将所看到的这些方法都记录了下来,交给了首脑。”
“首脑召集其他各层次的首领们一齐做了探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孩子是由于本身体质特殊,再加之一直处于压抑崩溃被迫害的状态中,为了拼命生存而不断激发压榨自身潜力,最后才能变成年纪极小但实力恐怖的这般模样。要知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而大部分人或因好逸恶劳,或因生活安稳,不愿超越自我,导致终其一生或许也未能用了零星半点潜能。”
“而这孩子始终处于被迫忍受痛苦极限,被迫激发潜能中,因而才能实力恐怖、远超常人,甚至王首脑都不确定自己斗法能不能赢过他。”
“而这就更体现了一个好处,如此实力强大的孩子,在贵人认为即将难以控制得了他的情况下,在他每日遭受残酷虐待的情况下,他却仍未伤害过贵人、甚至未伤害过任何人。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事情,这证明了这样的孩子就是拥有恶兽的实力,牲畜狗类的忠诚,相对而言服从度还是很高的。这也就证明还没有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