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碟.无名香
少年的到来像是一场没有开头的来信,月光争渡,花色累硕,入局既高潮。
身影破了月色翻身踏入屋内,他好笑的望着眼前已然呆愣住的少女,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便被少女从腰间掏出一卷手帕重重的捂在了鼻尖。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夹杂着内心异样的悸动,他放松了动作,任由了少女的力道被她倾倒在地。
两人接触之时靠得很近,云禧的额间甚至能够感受到少年从窗外携带而至的雨露。
似乎是没想到莲玉会如此失了力被她随意的就扑倒了,少女跨坐在他身上,眸子里充满了惊慌与不安,指间的手帕捂在他的口鼻又不敢放松,眉头紧锁着警告着少年不要呼吸房内的空气。
窗外刮来阵阵花雨,月光照在少年昳丽的脸上,他的尾魅惑至极,重重的眼睫上仿佛挂着夏日淋漓的雨,潮湿又妖冶,脸颊处泛着淡淡的红。
连握住云禧手腕的指尖娇弱得都像是一枝攀附在树芽上失了力的菟丝子。
云禧在这一刻甚至都觉得大荒内或许再无一位美人可以与眼前之人媲美了。
她亲爹可描写塑造了世界各色各样的顶级美人,可能千算万算都没料到最钓人魂魄的是这位被他笔尖抛弃的少年恶魔。
{云禧,他好像快要被你捂死了。}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黑猫的叫喊,云禧这才回过了神,指尖仿佛已经没有了少年的呼吸声。
不是。他肺活量这么弱吗?
云禧头部蓦然出现了三个大问号,人都要傻掉了。
她突然响起很久以前,自己爷爷家养的兔子好像就是被他们失手捂死的。所以这位故事里的顶级大BOSS不会在今天就这么被她失手捂死了吧?
不能吧?
她勾下腰,拍了拍少年白净的脸,他细长的羽睫搭在沉重的眼皮上,一副已经安然去世了的样子。
{傻着干嘛!给他渡气啊!}黑猫焦急忙慌的对少女提示到。
{啊?}
渡气?怎么渡。嘴对嘴吗,别人没教过她啊?
{你这一票把BOSS干死了,最后你去和谢昭黎对抗吗?}它忍不住在她脑海中干恼。
震耳欲聋的暴躁声回荡在脑仁处,少女无措极了,最后干脆眼睛一闭还没听完黑猫的话便对着莲玉的唇瓣吻了下去。
四周的墙壁外阵阵咿咿呀呀的娇喘声,他们的房间却很安静。
猫爪子踩踏在菱石地板上轻灵的滴答身,木窗下两人靠近之时衣料摩擦的摸索声,夜色朦胧,一切的美景沉入黑猫幽绿的瞳孔中都变得梦幻而虔诚起来。
一切仿佛都像是早已被安排好的陷阱。
少女触及少年唇瓣的那一刻,神经末梢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断掉了。骨髓中叫嚣着的欲望刺激得她血脉沸腾,另一只扣在木柜上的指甲都快要将全然陷了进去。
理智那根弦脆弱不堪,她完全没有料到这媚香没将她撂倒,却率先将她灵髓中的蛊虫全全醉倒了。
少年的唇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软,不是单一的雪松香,似乎还要有人情味,带着一种水果特有的甜。
眼冒金星之时居然还想失了智的多啃它几口。她脚趾都要扣紧了去,全身上下除了扶在柜子上的手竟没有一处再有力气。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少女狠了心,一把将指尖插进了木柜裂开的木削处。
鲜血滴滴哒哒的落在了地板上,剧烈的痛感从身上传来,她从终得以回了神,另一只抚在少年身上的手勉强撑起了身子。
离了他的唇,颤颤巍巍便准备爬起来,来回的时间不过几秒钟,身下的人却像是突然回了魂,一把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痛感从唇齿之间蔓延,席卷全身。
她挣脱着想要起来,裙摆摩擦着地面,连脚尖都在用力。
美少年看着娇弱,扣住她颈脖的力可一点都不小。表面看着是云禧以上位者的姿势主导着一切,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一股男性的压迫感自下而上席卷着她的全身,灵魂与□□同时的沉沦使她一瞬间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云禧可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一股较真劲从骨子里升起,她紧闭着贝齿不让他的舌进来,腿部死死的夹住少年的腰,以柔化刚主动将肌肉放松下来,将他扣在自己后脑勺的手掰回地板上死死的囚禁住。
身下的少年似乎也并不恼怒突然被云禧掰回的主动权,很享受的将自己的唇瓣往她嘴边送。
感受到莲玉的上嘴唇磕碰在了自己的虎牙处,尖利的齿尖大力的撞击着柔软的肉,滚滚血流从裂口处流出。
云禧瞳孔微震,瞬间慌了神,松了贝齿放任了少年的侵入,生怕他在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醇香的血液从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