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屋子里十天时,紧张的把门砸的砰砰响,要不是钥匙来的及时那门指定报废。”
说完还拿手比,“嗬,这么重的实木拱门。”姜意浓自然知道周姨想表达什么,不过她就是不搭腔,看周姨实在是急的不行才不紧不慢的点头,“所以他是怕我死了?”
周姨欣喜的鼓励她说下去。
“然后她沾上人命官司?”
周姨:……怎么就是油盐不进!算了她还是自己说吧。
“小先生这是关心你呢,你是没见着先生看到你掌心流血了,心里急的不行,家庭医生帮你包扎完,还特地和医生聊了好一会儿注意事项以及饮食。”
“喏,你看。”周姨端看向托盘里的粥,眉开眼笑,“就这粥还是先生特意熬的,李大厨做了这么多年饭,都夸小先生用心、细致。”
姜意浓闻言挑眉,腹诽难道他的厨艺能有御膳房大厨来的好?而且他会做饭嘛?她要是吃出好歹找谁说理去。
周姨显然不知她那一挑眉的内心戏,只知到夫人八成是听进去了,要是往日她可不敢说这么多,毕竟以前的夫人一副人生勿近的表情,现下的夫人都学会挑眉了。
周姨激动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努力回想老李与小先生说的话,“说是用顺德山泉熬的叫什么……对就叫去骨鲫鱼毋米粥。”姜意浓饶有兴致的看着周姨。
“顺德山泉水还是小先生上个星期去顺德出差特意带回来的,珍贵的很,就因为医生说你现在适合喝粥,小先生一句话没说,就拿了出来。”你看看,小先生多好啊,最后这句话周姨没说出口。
不过姜意浓从周姨期盼的目光中get到了。她硬着头皮开口说,“那我尝尝看。”
“哎,你使劲吃,厨房里还有。”
“哦。”
……
在周姨殷切切的目光中,姜意浓伸出未受伤的左手,笨拙的捏着小勺子舀饭。
姜意浓用不惯左手,右手掌心一动又牵着疼。着劳什子毋米粥确实又香的紧,她已经忘记了粥品有毒论这会事,好几天没好好进食的胃,此刻被毋米粥的咸鲜这么一勾,胃口打开。
用左手鼓捣半天,才吃那么一小点根本不顶事,姜意浓捏勺子的手都酸,心里躁的不行,原以为周姨会来喂她。没想到人当着她的面走了。
周姨走的飞快,她得赶紧去和小先生说说。
姜意浓:……
行吧,靠自己丰衣足食,累就累点吧,吃的慢点就吃的慢点吧,总归最后结果是吃进自己肚里的。
这样想,姜意浓倒是开始气定神闲起来。
在她奋斗了几分钟后,门口传来响动,抬眼看过去。长身玉立的程述为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见来人是他,姜意浓瞬间低头,周身气息莫名冷冽。粥也不喝了,她嫌左手的方式太蠢了,而且她敢肯定这厮刚才肯定看到自己喝粥的蠢样了,姜意浓面色不显,但内心已经小心眼的在计较了。
“啧。”程述为一看到她又摆出这副样子,先前柔和的气场也跟着敛起来,脸色冷硬的不行,一言不发走到姜意浓身边,目光瞥了眼她的右掌。
周姨说的没错,许是姜意浓泡过澡的缘故,此刻包扎右掌心的纱布已经有几血迹渗透而出。
“纱布湿了就摘掉,让伤口先呼吸我等下再重新帮你包扎。”程述为面无表情的说完。
“哦。”姜意浓慢悠悠的开始就解,这个医用蝴蝶结打的很有技巧,姜意浓拨弄了半天也没见它松散一分。
一旁观战的程述为适时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一秒、两秒……无人应答,程述为也不要答案了,半蹲下来直接上手捉住她的手。
温热而宽厚的手掌贴近自己冰凉的肌肤时,姜意浓下意识的往外抽,换来的是男人的的轻斥,“别动,是想让伤口化脓吗?”程述为黑眸紧盯着姜意浓的脸。
姜意浓瞥开眼不看他,自我洗脑——他只是一个驸马,服侍我是应该的,他就是个佣人,佣人。
感受不到抗拒后,程述为三下五除二的揭开纱布。一道三厘米长的创口暴露而出,一见这道伤口,程述为压抑的怒气就隐隐上头,不过顾忌到她还什么都没吃。
程述为打算等她吃饱喝足后再发作,这次不等姜意浓愿不愿意,程述为径自端起粥,一勺一勺喂至姜意浓唇边。
起初姜意浓还不愿意张口,程述为也不着急没就这样举着勺子,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姜意浓又搬出那套‘他只是个佣人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男人的投喂。
姜意浓还在心里不断类比,比如她身为公主时也曾经被小明光喂过饭啊?虽然小明光是小太监,喂饭这件事也仅仅指的是投喂小点心,但是姜意浓执意的认为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程述为像是台没有感情的投喂机器而姜意浓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