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
,话题转到我身上:“许星河没收了没关系,小玩具我这儿多的是,还有堆没开封的,我再给你一个。”
榴莲早熟,她发现我看小黄.雯后,将我引进新世界的大门。
我忍不住问:“和小玩具比,男人的使用感怎么样?”
距榴莲自己说,她从初中到高中,谈过三次恋爱。待到大学,却没见她再谈过了,只是她母亲开始让她相亲。
榴莲没有正面回答:“谈恋爱其实挺好的,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折腾。只要注意避孕和健康,多谈个几次也没什么,人生在于体验。”
我听着听着,忍不住笑了:“你这话该是千帆过境的中年女人才会说的。”
榴莲笑了笑:“我其实想说,有爱的话,性的体验会更好。干巴巴的性,就你这种纠结的性格,能放的开吗?”
我咕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心理变态。”
榴莲反手抱住我:“怎么就能上升到心理变态的程度呢,不准这么想自己。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性好色,女人当然也能够。只不过……”
榴莲叹了口气:“许星河造成了你的男女关系认知混乱,你潜意识刻意把性当做稀松平常的事儿,常提常想,借此掩盖许星河的罪恶。”
我转身背对榴莲,不和她正面交锋。
芒果认为许星河和我之间是“兄妹情”,菠萝是我和许星河坚定的CP党,而榴莲致力于我要远离许星河。
尽管许星河没和她见上几面,我也嫌少对我这三个朋友提及许星河。
但榴莲对许星河似乎很不满,简单来说,她认为许星河心理变.态,尤其是对我。
每每我两谈及此事,都会闹得不愉快,也就有默契的很少谈了。
榴莲揉揉我的肩:“好好好,我不提他,一提他你就跟我急。我说说祁宇轩,祁宇轩不是个随便的人。你若是只想上床,就换个人吧。若是谈恋爱,就得对他负责。总之……算了,别和他这种恋爱.脑牵扯了。”
我平躺下来,奇道:“你可是对我说过,怜悯男人就是喜欢他的开始。你这是看上他了?”
榴莲笑了:“我没看上他,我不好他那一口。我一已绝交的朋友是个不学无术的海王,看上他对他死缠烂打。两人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约定一起到申城大学读书。他是清北的苗子,竟真的屈尊来上了申城大学,我那朋友却把他甩了,和我前男友一起出国了。”
我目瞪口呆,想问些细节,榴莲却不愿多说。
我费了这几天最大的脑力,默默消化榴莲口中的四角恋故事,直到我脑袋昏昏沉沉。
顶着困意,我对榴莲说了句“难怪你两要苦大仇深的,对唱虐恋情.歌”,就因脑力消耗过多,强制关机,合上双眼。
翌日我是被许星河的来电吵醒的。
摁掉几次,他还锲而不舍。
榴莲替我接过电话,我困意顿无,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夺过手机。榴莲却躲开我,递给我一瓶牛奶。
我只好咬着牛奶瓶的吸管,忐忑不定的等待。
榴莲还算礼貌,主动解释我在她这里,因为昨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在她的请求下,我来陪她了。
芒果在一旁附和:“我也在,我可以作证,许先生你放心好了。”
榴莲对芒果翻了个白眼,同许星河解释了上午的课业因老师的临时出差已取消的事情,以一句“丸子还在睡觉,你晚点再打来”,挂了电话。
牛奶一喝到底,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将牛奶瓶一扔,重新钻进被子里,盖住头。
还是没能睡上回笼觉,榴莲和芒果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已到大三下学期,课业不重,就业率和考研通过率成为了辅导员的首要目标,所以当我昨天以面试为由请辅导员批假时,辅导员没有半分怀疑。
这天的课虽只有下午两节,大家却因昨天的晚睡而困顿。
榴莲和芒果都打起了瞌睡,我对老师做了个捂肚子的痛苦表情,溜出教室,奔向小树林。
今天的阳光甚好,我靠着大树踩了下密林遮不住的光点,给许星河打去视频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许星河背靠黑色软皮座,脑后车水马龙不停变换,该是在坐车去往谈生意的路上。
许星河换了身西装革履,发上打了发胶,梳的规整,面有倦容,目光却如炬:“脖子上的红点怎么回事?”
毕竟昨天差点和祁宇轩亲上嘴了,而许星河一向认为我只是个学生,应以学习为重。难免心虚,我的回答也就慢了一拍,连忙用哈欠掩饰:“呵……无聊挠的。”
许星河扶了下眼镜,淡淡地说:“屏幕拿近,对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