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
讲话,影响了其他人,便训斥了几句,然后下场就是同僚回家路上遇到贼人,贼人往他嘴里灌了许多辣椒水,他两个月话都说不出来,险些变哑巴了。”
“这么猖狂?”温言不是很相信。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她问完这句话后,同僚很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千真万确,因为那个人就是我。”
温言:……
“还有,学里一个叫邓默的,他和李承煦是死对头,这点你要记住。”
温言长睫忽闪,邓默,她记住了。
此时此刻,讲学区的第三间讲堂内,正人声鼎沸。
“听说今天要来一个女直讲,大昭第一个太学的女官员。”
“哧,那又如何?要是真有本事,就不是来教书了,而是进朝当官。”
“诶,听说才22岁,还未成婚。”
“不是吧,老姑娘该不会长得很丑,没人敢娶吧哈哈哈。”
只见一群世家子弟正聚在一人桌前,乱糟糟地哄笑打闹。
桌子的主人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打出手里的牌,听完他们的话后,冷笑了一声,说出他的宣言。
“老子不爱学,鬼来了都没用。”
而温言,便是伴着这一句宣言进入的讲堂。
随着她的到来,原本人声鼎沸的讲堂霎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表情可谓是精彩非凡,有疑惑的,有吃惊的,有欣喜的,只有坐在最后面翘着二郎腿的一人,面无表情。
温言看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讲桌上,“请站着的学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不动,他们默契地想给新来的女直讲一个下马威,好让她知道不要多管他们的事。
温言皱眉,正要讲些什么时,一道悦耳的磁性声淡淡响起。
“都回到座上。”
众人不敢置信,但看着李承煦有些令人发怵的眼神,都乖乖依言而行。
接下来的讲学进行得意外顺利,讲堂里只有她一人的讲学声音,只是有一道目光强烈得让人不容忽视。
转眼几天过去,温言在太学的讲学生涯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只是李承煦能以同一个睡姿趴在桌子上好几天,不带一丁点变化,她有些佩服。
“李承煦,你可知目不识丁是什么意思?”
李承煦伸直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意答道:“自是认识。”
“那你可知目不识丁的典故出自何处?”
李承煦默然半响。
“那你能说出和目不识丁类似意思的成语吗?”
李承煦脸色开始阴沉。
“你若不知,我便送你,胸无点墨、一无所知、一窍不通、不学无术、简直愚昧。”
“说够没有。”李承煦眼神含戾,声音渗着寒意。
温言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讲堂里面的空气仿佛快要凝固,就在众人以为李承煦要翻了书案大闹一场时,这位京中小霸王倒熄了声,反而是将坐在隔壁的人手中的书卷抢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
半响过后,被抢书卷的人终于响起弱弱的声音,“答案不在这里。”
李承煦:……
讲堂里面静得能听见毛笔落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与此同时,太学门外却别有一番景象,太学里世家子弟的家仆们正在聊得热火朝天。
“我家公子勤练射艺,此次秋狝定能拨得头筹。”
“别吹牛了,定国公府那位一来,还有你家公子什么事啊。”
“我何时乱说,去年我家公子秋狝猎了头狼,风采无出其右。”
“那是你一新来的,不知去年定国公府没有参加,照我说,那位小祖宗一出马,都没你家什么事了。”
“你,你,我要告诉我家公子。”
“告就告呗,我还回家告诉我娘呢哈哈哈。”
争吵的两人殊不知自己的话都被两个圆滚滚蹲在墙角啃着甘蔗的人尽数听了去,宋知和宋识听得众人夸口称赞自家公子的射术,内心涌起一点骄傲。
那人还真没夸大,自家小公爷马术和弓术了得,历来参加秋狝,都是一群世家子弟中那颗最耀眼的星星。去年之所以没有参加,也是因为这些年来没有遇到过像样的对手,寂寞得感到无趣。
宋知和宋识想着,今年定要说服小公爷参加,让那新来的乡下人长长眼。
随着下学钟声的响起,本缩在一处的众人立马散开,站得笔直,伸长脖子等着自家公子出来。
不得不说,鹤立鸡群这四个字用在李承煦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宋知和宋识几乎是第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自家小公爷,他们赶忙迎了上去。
宋知替李承煦披上防风的斗篷,宋识一手接过李承煦的书箧,俩人分工明确,安排恰当。
只是今日宋知和宋识不像往日那般嘘寒问暖,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