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谁也不知道,他爱她,她爱着另一个人。
心底下着雪,冷得要命。
他走过去,拥住她,脱下外套给她,说:“天太冷。”
她仰头看他,顺从的穿上,他的外套太大了,她即使有高跟鞋也差点踩到。他转身衬衫袖子被拽住,“怎么了?”
“……想跳舞。”
他差点就高兴疯了,但脸上仍是很淡定,推推墨镜,嘴角上扬,他很开心,非常开心,“好啊,不过不可以脱外套,你身体太差了。”
她的动作顿住,点头,后退到一定的距离后,彼此朝对方行了个礼,她的眼睛转了转,伸出手轻声唱道:“牵我手。”
对面的人表情一变,无奈的叹气抓住那只比自己小很多号柔软如同芦苇的纤手,“抓住你。”他有些别扭的唱道。
心里,有什么跳动了一下。
她不再为难他,轻哼着调子,开始旋转,粉红色的大衣散成漂亮的弧度,两个人的步子出乎意料的合拍,竟没有一份差错。
他挽着她的腰,感觉有尖叫的冲动。
她的表情依旧那么淡然,却不那么冰冷了,目光柔柔的,她的手上还带着象征他的戒指,她刚刚主动和他跳舞,不是他的命令,这让他感觉甚好。
一个旋转时她踩到了粉红色羽毛大衣的衣裾,顺道也把他绊倒,他接住她,两个人一起倒在雪地里。
她趴在他身上,耳边一下一下是他的心跳声,狂乱有力,她撑起身,看这个笑的恶劣的男人,他的双臂缠着她,根本逃不开。
逃不开。
她说,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呢?
他笑,不回答,眼底全是她。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歪着头,表情困惑且可爱。
想吻她,于是他问:“能吻你吗?”
有雪飘落在她的发梢上,她很认真的看他,“雪是什么味道的?”他说不知道,于是她低下头,鲜红如玫瑰的唇印上他的唇,含住唇上的雪,舔了一下,“甜的。”她说。
他压下她的头,吻上去,初雪淡淡的甜味在两个人齿间蔓延开来,他有些迷恋上了这味道,缠绕住她的舌头,并不是以往的急躁,而是柔柔的,像月光一样的。
屋顶偷窥的一干人:哦哦哦哦主母大人!!少主你做到了!GOOD JOB!
乌比看两个人并肩回宫殿,恍然冒出一个念头:少主你刚刚衣服全湿了对吧,你回去是要洗冷水澡是吧,少主你一定是会发烧的对吧,主母你会照顾他的是吧,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的。
乌比你真是某种意义上的好聪明啊!
以上就是她大半夜被热醒的原因,她其实很想问他怎么也在这儿,不过还是先吃惊于这温度,她被下了安眠药还能被热醒他到底怎么搞得?!她使劲挣脱他的手,却把他吵醒了。
“不准!不准走!”
“放开!你发烧了,我去拿药!”
手更紧了,“不准,不准你离开!不准去自杀!”
紧张过头了吗?她叹气,“我还会回来的,我只是去拿药,真的。”
他喘着气,手松了一点,“快点回来!”
她叹着气,披了外套跑出房间,乌比怪笑着给她几片药,她端了壶热水往房间走,还没走多久就看见那个不要命的扶着墙出来了。
烧到这个劲还敢乱跑真有你的!她无奈的走过去。
他一把抓住他,“你还是想跑!”力气挺大的,估计被烧糊涂了,如果她不是个神经病的话现在就该打昏他扭头就跑,可惜,她是,所以她只是抽了一下嘴角,说:“我说了我只是去拿药――”
——某种意义上的活该。
他把她按在墙上,粗暴地吻上去,口中一片甜腥。
有前言,她遇上血,会变的非常亢奋,和失控。
她的眼睛亮了,却仍然她没随时发疯的习惯,保持着理智,在他想追吻时她离开他的唇:“该死的!分清楚点!这是走廊,你发什么——唔!”该死的这男人发了烧怎么还力气这么大!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越拉越长,他的呼吸狠狠一滞,把那根线吸进嘴里,她的脸红了,别说是憋得还是羞得,你妈为什么这男人发了烧还这么猥琐!“这是走廊!”她怒道。
男人把她摁进怀里,水壶掉在地上,溅了一地水,“所以,”他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很有磁性,她相信自己的脸可以煮鸡蛋了,“我们回房间做吧。”
做你妹啊!她根本骂不了,这厮把她吻得晕乎乎的,回过神这厮已经把她放床上了,他脸红得很。她手里攥着药,怒了,“把药吃了!”
男人没理她,一口咬上纤颈。
你妹啊!你是有多饥渴才会有这吃人的架势啊!她把药往嘴里扔了几粒,捧着向下的头,混着唾液和血让他把药咽下去。好了,没事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