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人均富二代
有成效,不知道刚刚“恼羞成怒”的表演能占多大的功劳,如今即便站在他的眼前,依旧没能被看出端倪。
可他怀里揽着的那位就不好糊弄了。
女人穿着红色吊带连衣裙,白皙的皮肤被映衬的更透亮,裙摆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一头卷发更是万般风情,多年不见,愈加明艳。她倚在男人胸口,上扬的眼尾带着自然天成的娇媚。
这一抹红色在沉闷的病房里如此亮眼。
“梁……”女人手指着她,刚好奇的开口,便被打断。
“程素律。”梁清浔握住她的手,妄图堵住女人接下来的话。
意识到对面的有意隐瞒,女人也没有戳破谎言,回握,勾起唇。
“你好,我叫乔霜华。”
乔霜华,梁清浔的旧友。
在女人意味深长的笑里,梁清浔收回视线,正好瞥见程齐泊往程老先生的方向走去。
“爸爸,你不介绍一下吗?”程齐泊移动到病床前,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手胡乱抹了两下,便咬了一口。
程老先生这才老神在在的开口:“素律是我的干女儿,你的义姐,往后要好好相处知道吗?”他没有追究小儿子刚刚的不礼貌,只是郑重地宣布了梁清浔的假身份。
这样的场景有几分似曾相识,有些好笑。
“哦,”程齐泊笑了一声,“原来是姐姐。”
“又是从什么地方认回来的,是国外还是国内?”
问题来的突兀,像是不在意准确答案,程齐泊自问自答起来。
“应该是国内,看上去是亚洲血统。”
“不过,我当年也是跟着母亲移居,外国人的身份好像排除不掉……所以,姐姐你究竟从哪里来啊?”程齐泊又将视线移回到梁清浔身上。
不等她回答,程老先生又低声呵斥:“胡闹!”
程齐泊耸耸肩,噤了声,乖乖啃起苹果。
程老先生清清嗓子,说道:“干女儿就是干女儿,哪来这么多说法……”大概想起曾经的话术,意识到这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心虚片刻又一副寻常的正经模样。
程齐泊盯着自己父亲那张威严的面孔,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当初小女儿认祖归宗前,也是干的。
“作为见面礼物,”程老先生一顿,接着道,“你不是缺个帮手吗?你看素律怎么样……”
程齐泊闻言,啃苹果的身形一顿,生硬的将嘴里的东西咽下,道:“卧,不是吧,你认干女儿,要我给礼物?”
程老先生微蹙眉:“别废话。”
叹了口气,男人又继续啃起苹果。
知道没有周旋的余地,只是象征意义的抗争,随后程齐泊无奈道:“行吧,你安排吧,什么时候轮到我说了算了……”
窗外还在不停打着闪,浠沥沥的雨水随意拍打在玻璃上,四散的雨滴几经碰撞,连成一线,不出意外,滑落在窗台上。
临死前,徐女士将她托付给程老先生,十几年没有联络,程老先生却意外心平气和的应下,丝毫没有对当初她义无反顾选择徐女士的不满。
再次踏入A市的土地,仿佛投入熟悉的怀抱。
扑在酒店洁白柔软的大床上,思绪却被拉回十年前的那个春日。
阳光透过玻璃窗泼洒在床头,映过那茂密的枝桠,留下斑驳印在她的脸上,躺在称得上宽阔的床上,却蜷缩成一团,呆愣的望着书中的古文字久久没能参透,直至有风拂过树梢,绿叶摇晃,才看清眼眸里平静的潭水漾起波澜。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怕窗边麻雀的嘲笑,用书本遮住脸才敢呜咽抽泣,就在失声痛哭之时,身后才有人环住她的腰身。
她僵在原地,听他低声开口。
“累了吧?”
“累了吗?”
清润的声线比记忆里要亮几分,带着少年独特的语调。
望向窗外,还在下着大雨,昏暗一片。
“嗯。”她有些疲惫,只听声音,也能知道。
“我猜你一定见到了程家姐弟。”男人抱的更紧,他总爱说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嗯。”她还是话少的可怜,文温尔又安慰自己,她只是太累。
“以后都要留在A市了吗?”
“不知道……”梁清浔的回答不算作假,就算有可能半辈子都要留在这里,可那也不是她的想法。
好像想起什么事,男人轻笑了声。
“程老先生的主意可不精明,”文温尔说道,“如果碰见熟人怎么办?那两个蠢货认不出来,不代表别人认不出来啊。”
“已经遇到了。”她想起那张过于明媚的脸,轻浅的勾起了笑意。
“什么?”文温尔有些好奇。
“熟人。”梁清浔有些呼吸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