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伦神系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开小灶
“哎呀,人类的小孩极为吵闹,”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用爪子逗弄似的扒拉了几下小龙的脑袋,“我更喜欢不怎么发出噪音的幼崽。”说话间,塔拉看似漫不经心又非常敏捷地躲开了小龙试图咬她一口的举动。
“你也认为盖尔跟我去蓝星是个好主意吗?”我问,“你和他母亲在这里不会想念他吗?”
“Well,我们可能确实需要再适应一阵子,”塔拉歪头想了想,“只要知道他过得很幸福,他妈妈会感到高兴的。我也是一样。你不知道我们之前有多担心他会孤独到老……”
“塔拉,谢谢你亲爱的,没必要把陈年旧事再一次提出来了,”盖尔举着两个咖啡杯快步从厨房走过来,“我已经找到了一生挚爱,现在还有了我梦寐以求的孩子,已经跟你们的恐惧相差甚远了。”
他说完就亲了一口我头顶乱糟糟的发丝,把有点烫手的咖啡塞到了我手里。
“我给你做了点东西吃,my love。”
他快速给我们做了份早午餐——介于我们没能吃上早饭,而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大块的煎蛋和培根,烤得刚刚好的面包片和滋味十足的炖豆子,淋满了肉汤又洒了枫糖碎的香醇土豆泥。
盖尔的厨艺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的多。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注意过以前营地里的食材都是如何被盖尔拿去烹饪的(据说他是在营地里经常负责做饭的那个)——我通常都是随意地挑选一些蔬菜,肉类和酒类饮料,凑够40营地补给就快速地点击了休息按钮。
“hum……那些日子里每天都充满挑战,”盖尔回答了我的疑问,“但,在那种条件下有的吃就很不错了。”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也向你致敬。”在注意到我的目光后,他回以一个wink。
我突然对自己那些随意的选择感到心虚:没记错的话,有那么几次,我选择的补给里全是胡萝卜或者卷心菜。
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些食物——我意识到自己在经过一早上的折腾后已经非常饿了——就在我用面包去擦盘子上的半熟蛋黄液和培根油的时候,有人摇响了门口的铃铛。
刚好坐在外侧的盖尔起身去应门,而塔拉则是打了个哈欠,在躲过小龙的偷袭后顺势跳到了我身旁的垫子上,看上去是要在吃饱喝足后小睡一觉。
“呃,菲洛希尔?我觉得你有必要来看看这个。”
盖尔在门前侧身让开一块地方,让我看清了访客的脸——陌生人的面容被衣物和头巾遮掩得很严实,深灰色的长袍和白色的披肩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对方一看见我就举起了一个包裹,行动间发出一串叮里当啷的银器碰撞声。
我扫了一眼来访者的腰间,瞥到了一些记忆中只会在驱逐邪秽和不死生物时用到的被祝福过的银器——这个陌生人究竟是一个牧师?还是死灵猎人?
我打了个响指,让手里的皮带自动缠绕在桌腿上,拴住了对陌生人感到好奇的小龙,同时以一副戒备的姿态走到门口,站在盖尔身侧。
“……”
陌生人沉默着双手递交给了我一个包裹,然后又在我犹豫着伸出手拿取包裹以后,分别对我和盖尔都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个可疑的访客,盖尔表现得有些紧张——他无意识地在没人能看见的地方用被我挡住的那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服后摆。
在盖尔出声询问的同时,我也在默默打量这个陌生人。
从我现在所处位置来看,盖尔的家并不是在闹市中心,而是位于一条安静的小巷,很少有船只从这里经过——和当初盖尔试图通过精神世界展现给我的一样,这栋房屋的窗外即是海岸,临近海湾的这数排房屋之间就像威尼斯一样需要通过走一段水路到达通往大门的阶梯。
来访者的小船就停靠在几阶台阶下面的不远处,船侧的刻痕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用尖锐的器具在船身木板上精心刻下的标志,由一只骨手抓着的天平——我不止一次在守墓人的居所当中从书籍和羊皮纸上看见过它。
——那是克蓝沃的圣徽。
“……克蓝沃的牧师。”我用确信的语气说道,同时将目光重新移向访客,“你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谢谢。”
一部分克蓝沃的牧师既是战斗牧师,又被现如今的人们敬畏地视同为死灵猎人——我面前这位神秘的访客很可能就是侍奉克蓝沃的战斗牧师中的一员。
神秘访客刚一离开,盖尔就开始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我——和我手中的包裹。
“What?”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他缓慢地在我身后关上门,“只是把你和克蓝沃联系在一起对我来说有点困难……是你在某个我不知道的时刻里答应了他的信徒要为他奉献些什么吗?”
“你太紧张了,”我说着在一旁的架子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