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
,在一旁天奴姐姐们的鼓励下坐了上去,坐在棉花糖一样飞的歪歪扭扭的云朵上晃着小腿,开心的在庭院飞来飞去,正飞到屋顶的高度恰逢麟泽君闭关日久出关,闲来无事到庭院赏景,却撞见几个天奴们在教她驾云。
麟泽君看苍葭那笨拙的动作一声嗤笑,低嘲了一声:“蠢!”而苍葭看见突然出现的麟泽神君,受惊慌张之下灵力失控,云朵散开吧唧一声从天上掉了下来,底下的天奴们震惊失措惊呼着却营救不及。神君瞳孔微缩闪身接扶住了她,却仍是被砸的后退了两步。
苍葭险些被吓死,差点成为天宫第一个学驾云不成反被摔死的天奴。她眼冒金星魂飞九天之际,耳边却响起麟泽神君的冷嘲:“怎么,你们是打算在玉明宫闹出人命不成?凡人就要有凡人的自知之明。”
自此,那一幕成为苍葭毕生的噩梦,在麟泽君面前不要说驾云就是普通的轻身术她都憋不出来。而那天的事也化作苍葭身上一则经久不衰的谈资。直到现在还会有陌生的天奴对着苍葭的背影指指点点:“看,那就是战神带上天的凡人,据说学腾云术还差点把麟泽神君砸死呢!”“是吗是吗?这凡人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
梓木仙官和烛影姑姑在苍葭眼巴巴的眼神下正待走过来帮忙,前方凉亭中的神君却不悦的扬眉,神色不明的“啧”了一声,藏于广袖中的手指微动,岸边的女孩就被神君用灵力抓了过去。
苍葭抱着书籍,“啊”了一声被灵力裹挟着飞到了麟泽君的面前,差点没站稳却被神君稳稳的扶住,就像当年接住从天上摔下来的她一样。
苍葭窘迫着挣脱神君微凉的手,口中谢罪着连忙把高高的书籍堆放在石桌上,差一点就要掉落在地上了,这些典籍珍贵至极,要是掉在地上污损了,她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麟泽君眼神微闪,两根手指搓了搓,一展广袖坐了下来。苍葭喘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把有些凌乱的书籍整理好,正待退下。
麟泽君姿势不动,也不曾瞟她一眼,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苍葭退下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捏了捏自己酸胀的两个手臂,现在一放松下来她的手都脱力了。
麟泽君回宫还没满一个月,她就已经开始怀念他不在的悠闲自在了,起码不会这么折腾人。
不用其他人催促,苍葭就老老实实的投入晒书的大工程里。梓木仙官还特意用仙法驱散了玉明宫上空的云层,增加日照的空间。
麟泽看了一会儿书,抬手想喝口茶,却发现白玉杯中只剩下了茶叶渣,他抬起头刚想叫人添茶,却被对面的场景一时晃了眼。他以手撑额,看着对面的一抹翩然的浅青不知不觉间入了神。
麟泽君随口一眼,在藏书阁附近当差的天奴侍从们倒是好生的劳累了几天,矜矜业业的把藏书阁好好的整理打扫了一番,晾晒的书籍也规规整整的运了回去。
苍葭眼见这几天的活计终于完事了,忍不住松了口气。也是她倒霉,刚好换职到藏书阁打扫就遇上麟泽君心血来潮要整理藏书阁。龟毛的麟泽神君也是闲着没事,天天待在烟翠亭看书,其它地方还不爱去,就像偏要待在那监督天奴们晒书一样。没事要求还众多,一会儿茶凉了,一会儿要吃点心,一会儿要打扇。
苍葭每天被支使的团团转,跟陀螺一样,谁让泡茶制点心都是她擅长的,梓木仙官和烛影姑姑却被派去誊抄修复珍贵易碎的典籍秘藏,不然近身伺候的活计也轮不上她。不过苍葭却也不敢有怨言表现出来,这段时间烛影姑姑和梓木仙官管理严格了很多,她只乖乖干活就是了。
辛夷无比同情的说:“如此看来手艺不上不下还是挺不错的,起码这种时候轮不上我去为少君奉茶奉点心,看苍葭忙的跟陀螺似的还讨不了好。”
旁边的天奴们点头,能近身侍奉麟泽神君当然是美差,前提是不要和苍葭一样被当成苦力来使。
“少君是不是不喜欢苍葭啊,你们看总是把她支使的团团转,都累成啥样了?”好事的天奴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有天奴一声轻哼:“我看是少君不喜欢凡人,苍葭多幸运啊能一朝登天,不然以她的资质修炼十辈子都上不了天宫,我们花鸟虫兽草木之精修炼多少年才能到天宫伺候,她倒好直接得战神之幸脱去凡骨入玉明宫侍奉,得了这么大的好处不干活怎么行?”
“我也觉得少君不喜欢凡人,我还记得当初苍葭刚入玉明宫,少君看见她就皱眉,还总是寻错处罚她,后来苍葭练出来了习惯玉明宫的生活少君才没总是盯着她罚的,我看是少君嫌弃凡人笨手笨脚的。”
……
凑在一起的天奴们越说越离谱,一两句话偶尔飘进苍葭的耳朵,她好似未觉,只是低下头看不清表情有些气闷,脚步越发的快。说来说去总是那几个话题,这些年他们也不嫌腻味。
辛夷见状不悦的瞪眼:“说什么呢?嘴这么碎,都忘了苍葭帮你们干活的时候了,小心我告诉她让她再也不帮你们!”眼睛着重瞪着说的兴起的青骊,直把她看的不自在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