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救命!
,师姐,你说那天我把巨锤在上面一抡,是不是就不用测灵根了?”
抡大锤,你以为是杂技表演啊,花音看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
“时洛啊时洛,年方二八的小姑娘爱好居然是抡大锤,传出去咱们寒琼山一起丢脸吧。”
那怎么办,时洛趴在桌子上,白皙的小脸纠结地都快皱在一起了,她今天穿上了昆仑派的女弟子服饰,碧绿色的劲装衬得她整个人都精致可爱。
她这个身体今年还未满17,头上朝气蓬勃的扎了两个小丸子,一双明亮圆润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你,浓密的眼睫毛又弯又长。
花音被小师妹盯了两下,心脏立马被击中。
好可爱,好想rua。
“收一收吧,你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听顺从开着的门外进来,他像是刚练完剑,脸上红气未退,额头上密布的汗水在留在上面。
“你们两个怎么不去修炼躲在这里偷懒。”
时洛对他吐了吐舌头。
花音:“切,你不也来了。”
听顺将木剑往桌上一放,大刀阔斧的坐下,“师妹啊,我今天可是完全领会了上次师尊教的剑术,你再怎么偷懒下去,下次门派比试的时候一定会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昆仑每月都有一次比试交流,各师尊座下的徒弟相互比试,掌门说这样既能增长法术,又能增进师兄弟间的感情。
不过,从时洛这几天听来的八卦,比试不但没有增长感情,结怨的反而不少。
每次比试结束少不了各山与各山之间要打一架。
听顺坐了一阵随手撸了把头发,起身,“走了,待会大师兄找不到人又要开始念叨了。”
他们的大师兄听池长得一副仪表堂堂,却时刻操着老妈子的心,景听寒不管事,平日里就他带着师兄弟们修炼。
不过,这个景听寒也真是,时洛都在寒琼山待了一周了,人影都不见。
时洛拿着木剑,“大师兄,我们为什么不去给师尊问好啊?”
听池对着空中比试了两下,道:“小师妹,你才来有可能不知道,师尊他不喜欢与人交流,我们要是每天都去问好,他会烦心的。”
他这样讲着,听起来景听寒好像是一个老气横秋的人,但时洛印象中那日在入门大会上瞥过一眼。
不说他是师尊吧,面貌长相看起来也就比大师兄成熟了那么一点,怎么人就这么闷呢。
时洛跟着练了几天的剑就觉得枯燥的受不住了,她练剑的手腕酸涩,小脸一横,手上就想用力。
“别别别,师妹呀,这已经是你第六把木剑,在弄坏又得给你换把新的了。”
时洛将木剑丢在地上,几人停下来看她。
“哎,大师兄,你们的佩剑呢?”
几人练剑的时候用的都是木剑,但修仙界不是人手一把本命武器吗?
花音将木剑收起,跳过来道:“昆仑年轻的弟子平时修炼比试时用的都是统一的木剑,大师兄他入门的早,理应是可以用武器和人切磋的,但我们师尊座下都是刚入门几年的新弟子,为了不伤到我们所以就都用木剑咯。”
“所以师姐你们都是要本命武器的?”
“那当然,”说到这个,花音骄傲的仰着头,“我的武器可是师尊下山历练时亲自给我寻的。”
她补充道:“不过,小师妹不也不用担心,待你成年时,师尊也会带你去剑阁挑选武器的。”
时洛如有所思的点点头。
夜幕降临。
寒琼山一片寂静,皎洁的白月悬挂在高空,四周明星点点,树枝被风吹的晃动,月影照耀下,一个瘦小的身影闪过。
时洛蹑手蹑脚,走了一阵后发现这里又没有人,她躲什么,口中发出不屑,她直起身来大摇大摆的走。
她今日倒是要看看她的那位好师尊在忙什么。
穿过一片竹林,跨过几座假山,时洛终于寻到了景听寒的住所。
这便是昆仑仙尊景听寒的“寒泉殿”,不愧是高岭之花,身边的每一样东西都带“寒”啊。
时洛佩服,抬眸望着这偌大的寒泉殿,大门紧闭着,但里面的灯光却还亮着。
思量一番,来都来了,时洛眼睛瞟见一颗树,那树枝长势极好,正好对着房檐,她脸上露出微笑,撸起袖子。
月影悲凉,景听寒长发束在身后,一袭月牙白衣,他手指微动,眼前赫然出现一道幻影,画面中女子艰难的攀爬上树枝,然后颤抖的伸出腿,在空中试探。
距离好像不够,她抱着树干抖了两下,然后一咬牙跳了过来。
“刺啦!”
很明显的能听见瓦片落地的声音,时洛屏住呼吸,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下面没人又松了口气。
她坐在房檐上,往下看了眼。
艾玛,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