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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理智,却只有一分。
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为自己辩解道:“我醉了。”
虽然嘴上在认错,可段橪知道,还没够。
譬如段橪现在在懊悔刚才的吻没有延续,他不该放开楚绒的。一放开,她就这样。
段橪想要牵楚绒,在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一股害怕笼罩上来,段橪复念:“我醉了。”
这一句辩解太过欲盖弥彰,或许刚才是真的醉,可是现在这句话苍白万分。
楚绒避开段橪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对,只有醉了,醉了才能继续过下去。
楚绒不知道段橪是被酒精牵引着吻她,还是觉得此刻适合一个吻。即使前者的概率大些,她还是偏向选不出来。
脸在发烫,唇上的余温还在。
楚绒捏着衣角,对段橪说:“你醉了。”
她在肯定,在附和,在一起欲盖弥彰。
或许睡一觉就好了,也会忘记。
她是喜欢段橪,有心人也能发现,可那又怎样呢。
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