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柳毓凡

们，我在公司那边还有个约要赴呢。你们就好好吃哦。再说了，你们都已经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我在这里也确实不方便。”

陈妈妈走之后氛围总算轻松了一点，陈以漫让服务员撤走了一个凳子，这样他正好在王起乐和柳毓凡中间。

柳毓凡是个非常活泼的性格，话多，但不讨人厌。

她说：“姐姐平常都考多少分啊？”

陈以漫骄傲地代替她回答：“最少的一次我记得好像是590多？”

柳毓凡双手合十：“哇塞，姐姐好厉害哦。”

陈以漫说：“哎，你叫她什么姐姐，显得你多小似的。你今年不也参加了高考吗？年纪应该一样吧。”

柳毓凡也不恼，“我就是想着叫姐姐亲近一点嘛。”

王起乐说：“没事儿，你跟以漫一样，叫我起乐就好。”

柳毓凡耸了下肩：“好吧，起乐姐姐。”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又叫了姐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起乐。”

王起乐隐约感觉或许这是一个局，是一个带镜子的局。是一个让自己在这么多镜子面前认清自己就是一颗野草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