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起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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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单祥也是个嘴上嘟囔着不值当,那行径却上赶子的骚客。
“定是些能令我肝脑涂地的稀奇本事。”
女人慢悠悠摇着腰坐上去,看似是一坐到底但单祥晓得她压根就是坐个势头,那身子根本不曾坐实。
“小时候,阿那取鸽蛋四枚再用枕垫盖上,去叠纸金放于枕上,让我唯有腰动将纸金推作团扇状,扇成而鸽蛋不破则功成,我可是练了许久才练成这坐盘功。”
女人悠悠说着,无论是蹲坛子亦或是坐盘功夫都是寻常深闺小姐唾弃的勾栏瓦舍之技,难登大雅之堂。
娥齐晓得这些都是夫妻关起门私下了的事体,她舔动红唇摇腰收紧开始晃动。
都尉无意识伸手顺着她的大腿,胸膛起伏间他侧过脸半眯着眼用一种迷茫朦胧的眼神看着女人。
过了阵,单祥突然不自觉绷紧肚子颤抖了阵,虽然期间他除去细小的哼哼声外只字不提,但娥齐晓得这韵已经起了,还起的颇好,他心里一定期盼着她对他好好一番搜刮。
这男人的想法有时候还颇为奇妙,他就爱她待他宛如对甘蔗般,吸尽汁水嚼剩干渣,将他精力与银钱绞得一滴不剩筋疲力尽为止。
他便能睡得舒坦酣实没有异想,醒来还会感慨自己对她而言还是有番作为。
否则,盈则生怨,亏则期期艾艾怨自己不得力,最终郁郁寡欢。
故都尉求欢她不敢怠慢,丈夫让她花自己的俸禄女人也照单全收从不体恤他半分,最后福是她享受,都尉也觉着自己是个有用之人感到满足。